那么,范劲光到底做下了什么事,让他的心里隐隐作痛?
让这个家充满了悲情呢?
原来,外出打工后,有一个晚上,范劲光喝多了。
喝多了就喝多了,可一喝多了那兄弟就显得意气勃勃的,偏偏回工地的路边就有企街的,还穿得很露,身体的上围都几乎没有什么遮挡,诱惑地半拱露在衣服外边,伸手过去就能触及!
那企街的还怕他意志太坚定,故意在他面前摇晃了几下,人是靠得他很近,那些浓重的香水味,平日可能会不喜欢。
但在他喝醉的那个晚上,却是如此的诱惑没法挡!
那企街的伸出一只手掌在他面前张开来,说:“不贵,就这个数!不干拉倒。”
五十元一炮?
在城里,这个数确实不贵,他想既然今晚都出来破费喝上两杯了,就干脆多花五十元,做一回从吃喝到干一炮的“直落”活动罢。
可谁能想到呢?
真是便宜没好货!
只这一次,他就惹病上身了!
可是,他还不自知!
工地上的活儿少出一分力,还挣不来钱。
所以,每天,他在工地上疲于奔命,到了晚上,便有些倒下便能呼呼大睡。
起初,他的下身有些痒痒的,也没太注意。
直到小便时也感到管子发热,难尿出来,他才意识到自己出事了。
到医院里挂号诊病,收费老贵了,如何在城里把下身治得好?
忽然想起村医,每次村民看病,都是收很低费用的,不如回去找村医看?
在工地上扯了个谎,说家里有急事,范劲光下身初病的时候,就回过一次村里来。
只是那次到得村里已经是晚上了,不可能黑咕隆咚地去找村医的。
还为了掩饰自己有那种见不得人的病,他还想瞒天过海,不告诉秀竹知道哩!
那时秀竹还正经守家,见老公回来了喜不自禁,晚上想把憋了那么久的劲使出来,结果却大失所望。
“你老实说,是不是在外面滚女人惹上病了?我就奇怪喽,怎么失经无神的,有挣钱的工不做却跑回村子来,必然肚里有见不得人的事,是不是?”秀竹小声地质问道。
范劲光被问得几乎无言以对,可嘴巴上还是狡辩道:“怎么叫做失经无神回来啦?不是告诉过你吗?这回是转换工地,经过村口,好不容易才向老板请得假赶回来的。何况我家里有个全村最靓的老婆,我不常回家看看我不怕被人有非分之想的吗?”
其实,秀竹是听得出他的说话是滑头话来的。
但女人天生就是被捧不得,一捧头就会发晕!
范劲光这些信口扯出来的说话,特别是“我家里有个全村最靓的老婆,我不常回家看看我不怕被人有非分之想的吗?”一出口,秀竹就再也硬不起心肠来了。
更何况,她本身也想做那事儿!
毕竟她是初婚不久,生下孩子就得和老公过上分居生活,真是夜夜难熬呵。
女人近三十这种如狼的年龄,又是刚结婚不久生下孩子,潜藏着的女性需求被唤醒不久,要说她不想干那事那是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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