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让开始的时候不尴尬,就要有好的气氛。马仕晋当然不知道如何制造恰到好处的气氛。但他会动脑子,把平日里和村里女人们的唠叨派上用场。诸如张家长李家短的,一下子就把彼此的距离拉近了,隔阂没有那么大了,适时插几够浑话,引得秋花嫂吃吃而笑。
可秋花如此一笑,她那白花花又饱满浑圆的一对宝贝,就在他的眼前晃荡得他心胜荡漾,一股血流从脚低下直往脑门上冲。最吸引男人的,最厉害的应该是女人了!女人实在太过诱人了。只看着那对包子颤动,就有许多暇想涌现上大脑里,搅得马仕晋口干舌臊的。
秋花一看马仕晋色迷迷的样子,不顾一切地盯着自己胸前那对宝贝,秋花的脸就蹭地染红了,心慌得不行,做贼似的瞅了瞅四周围,只得自己和马仕晋,这才没那么慌乱。她白了马仕晋一眼,压低声音道:“村里的大嫂子小媳妇说你好色我还不信呢,今晚真是领教了,你盯我前面盯得我心慌得不行了。知道不,别盯了,再盯我就受不了了。”
这马仕晋一听,就淫淫地笑起来。内心里还辩驳道:“傻瓜!我就是要你受不了。只要你受不了了,我才能做成男人。你受得了,老是坚持住,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做成男人啊?”当然,嘴上他可没这么说。他的嘴巴不知什么时候被油浸过了,笑嘻嘻道:
“秋花嫂,你别老是说我不正经了。我已经十九岁了,我知道做人要正经。可秋花嫂你太漂亮了,太性感了。我也想不多看你的,可是行吗?不行,这么美的一个秋花嫂,别说是我,村里哪个到小买部去买东西的男人,还不是借买东西这个名堂,实际却是来看你的?”
其实赞美也是大棒来的。可是,许多人宁肯在赞美这根大捧下死,也不愿在正儿八经的规劝下活。谁叫我们人类太讲究面子呢!当下马仕晋的废话,却引得秋花一阵放浪形骸的笑,用手指着马仕晋的鼻子,说:
“啊哈,呵呵!你小子几时学得如此油嘴滑舌的,不知道底细的姑娘,准被你小子骗得自动脱衣陪你上床。唉,说实话的,以你这种口才,要是学有点本事,别说忧愁没姑娘,只怕多到你拨手不开。不知你那天正经起来了,谁都不敢再把你看偏。相信我,你会成事的。”
不料马仕晋不跟秋花说正经的,还嬉皮笑脸道:“秋花嫂如此看得起我,就应该有长远打算,先让我长大成个男人,日后,我自然就会记住秋花嫂教我怎么样成男人的。你说是不是?”
秋花又忍不住了,笑得一颠一颠的。这次伸手出去就在马仕晋的脑门上划了一下,笑着说“呵呵,你小子吖,真有你的。好象今晚我不给你吃了,是我的损失似的,来,来,姐给你斟上一杯!”
秋花说着,扯直了一下自已的衣领子,半站了起来,弯着腰给马仕晋斟酒。可她一弯腰,那上衣太紧身了,一下子又将那两个大包子半露了出来。又因为凑近马仕晋的身边斟酒,就好象顺带把两个肉馍馍递近去给马仕晋观赏似的。
刹那间,这马仕晋因为耍笑而稍稍平伏下来的热血又沸腾了起来,他的头脑就崩裂了,人就傻愣在了那儿,已经无心看秋花帮自己斟酒,而是不哼声,看朦胧灯光下躲在阴影里秋花那对肉包子,只听得自己“卟哒卟哒”的心跳声。
待秋花斟完酒坐下来,马仕晋仍然色迷迷地看着她的大包子如何颤动。他的心更痒痒得难受了,妈妈的,刚才秋花说“好象今晚我不给你吃了,是我的损失似的,”这句说话太让人玩味儿了。秋花是不是在暗示,等会儿有戏?
马仕晋如此一分析,就觉得今晚自己成男人的机会很大,就想怎么抓个机会,让事情来得水到渠成。不如,索性就扑近去啃她的包子算了!这样子一想,他的身子就自然反应地颤动了一下。但是,他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之前,他泡在大嫂子小媳妇们中唠家常时,好象听到过说,女人们终究是喜欢情调的,终究是喜欢水到渠成的。
如果自己就这样贸贸然霸王硬上功,这事即使成了,秋花对我也没有好感,日后,再想成事就没有机会了。看来,还得慢慢来。
秋花喝了这么久,有些急,忍不住了,就去尿。马仕晋终究是喝了不小酒,回村里来瓜田李下的事见得多了,没了学校的教育。见秋花去尿,他就蹑手蹑脚尾随而去。秋花实在是太急,一手拿了火油灯就往粪塘外去。倒没留意到马仕晋在后面跟着来。
转出门口,往屋子右边的粪塘走去。那粪塘门烂了,马仕晋才回村,哪有时间修好?他认为反正粪塘门的方向是对着屋子墙壁的,不从自家屋子边往粪塘看,是看不到的,也就懒得修。这会儿倒好,马仕晋跟着去,而秋花也不知道,匆忙来到粪塘,把火油灯往地上一放,自己就蹲到粪炕板上,被马仕晋偷看个正着。
秋花舒舒服服地屙完灰,起身出粪塘时才撞着马仕晋,知道中了招了,就小声地骂他流氓,把之前已经吱吱唔唔接近顺水推舟的情绪扫兴得点滴全无。虽然马仕晋自我解释道自己也是急,想到粪塘才撞着秋花的,但秋花不信。
两人再回到饭桌上时,气氛就变得尴尬起来。之前一度卿卿我我的那种场面不复存在。胡乱地再吃点什么,天就越发的黑了。秋花就有回家的意思,说马仕晋我再不趁着天还没大黑回去,被人撞着我一个人天大黑才从你家出去,真不知会说什么了。
马仕晋听秋花说话的意思,知道今晚没有戏了,很是后悔自己的一时冲动,走去偷看。只好吱唔两句,缩头缩胫地送秋花出自己破旧的家去。
秋花回到家,符德江见她摇晃着身体,知道她今晚儿喝了不少,秋花都喝了这么多,他马仕晋也不会滴酒不沾,正所谓酒能坏事,便诡异地笑着问:“今晚上成事了么?探得出口风没有?”
秋花没好气地回答:“成你个头,那小流氓,一副下流相,叫我怎么啃得落?”
符德江就板起脸来教训道:“真是妇道人家不知日子艰难!祖先都有教: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小小委屈算得了什么!何况你也有份乐的事都办不成,就只会吃!”
秋花一听,被噎得一句话也答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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