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小萍点点头算作答应了叫她去找村长的事。其实,她知道,村长才不会管这些事呢。还是吩咐马仕晋要有分寸最实际。“马仕晋小哥儿,咱去看看,能解释就解释,不能的话就走人,千万别动手,你一个外乡人一定要忍着。”
马仕晋点头,抽了口气,感觉林田村也不是那么好做营生的。
两人简单收拾了一下阉猪阉鸡行头,肖小萍就说:“仕晋小哥儿,我这有自行车,你骑我搭车尾,很快就能过去了。”
马仕晋刚才已经看到肖小萍推着自行车过来了的,好象她是有意把交通工具拿过来了,当面拒绝有点不给她面子,只好答应。
只是骑上自行车后,才知道有些上当了的感觉,肖小萍的自行车,是一辆女装车,前后座相距得很近,刚才她就已经说过要坐在后椅上的,估摸着彼此会坐得很近。
果然,肖小萍等马仕晋骑上自行车上,她还在地上,却两手伸近来摸着他的腰,跟着小跑两步,一屁股坐到后面车座上,随后两只嫩嫩的小白手就搂到马仕晋的腰部。
一阵香风扑来,马仕晋像是老牛拱地似的非常吃力地蹬起车来。
林田村村道上凹凸不平,车轮辗在村道上,传递到坐位上就颠簸起伏。
肖小萍在后面伸手箍在马仕晋的腰子上,不知是箍得不紧,还是什么的,反正车轱辘颠簸的时候,肖小萍的手就搭落马仕晋的前裆上,虽然只触碰了一下,但好象两人都意识到什么,马仕晋还“嗡”的一下子,脑袋有些大了一下。
可在肖小萍看来,这一触碰,两人的关系就密切了许多似的,竟在后座上掏出香喷喷的粉白色小手绢,伸长胳膊一边给马仕晋擦汗,一边红唇蠕动道:“马仕晋啊,咱们村虽然也就四百来户人家,但是刺头不少,比如村西头的大头春,村南的毛二狗蛋,村北的赖屁虫,村东的痨病鬼,还有村中间的……这些人都是不能惹的主……”
肖小萍说到这里停顿一下,放低声音道:“村中间的就是村长盘有福,外号叫盘大头,这些人都是难缠不好对付的主,穷打赖黏,一旦得罪他们了,就别想来我们林田村做营生了……”
马仕晋点点头,之前只想着林田村与春撩村近,一个山上一个山下,山连水通,还以为两村之间的人会勤来往呢,不想林田村竟然是这么个状况,赖皮遍村,就连村长也被归类到赖皮一类去,可见在穷乡僻壤里生活,没有些耍泼斗狠,还不容易立足喽。
马仕晋越来越觉得自己今天越卷越深到林田村的事里去了,可他不是来斗狠的,他只不过是来找些营生做做而已。
“好喽,肖主任,我知道了,嗯……我看你不用给我擦汗了,让别人看见又得惹出新的麻烦来了。”
其实,这个时候,马仕晋下面的小马仕晋已经硬邦邦了,皆因肖小萍刚才手碰着了他的裆前,又趁帮他擦汗之际,两只大肉馍馍靠到马仕晋的背脊上,这种不断地摩擦,马仕晋可是个青春十八的年轻小伙,咋还能没有反应?
他怕肖小萍再这样帮他擦汗,自己把持不住,撑得裆前雨伞难看,呆会怎么下车与大头春作解释呢?
“嘿,你个小哥儿,咋就没些胆量呢?我都不怕你怕啥?还会有人送到嘴边,却嗒嗒嘴不敢……的……”肖小萍本想说不敢吃的,那岂不是公开叫马仕晋嗒了自己?也太没有矜持了吧?于是,不敢说下去了,心肝肝儿却“咚咚”跳得贼响。
到了大头春的养鸡场前,就见围着一群人在看热闹,刚才看他阉鸡的男女老少都跑这来了。怪不得肖小萍才说了周确应和大头春打架了,那些围观他的人就“呼”的一声散去,当时马仕晋还以为村民听到哪个恶霸的名字,吓得四散而去呢,却原来都跑这看热闹来了,还有不少人参与到起哄里去。
有个干瘦老头声嘶力竭地叫嚷道:“别停下手哈,谁先停谁就没种,对,继续打,往脑袋上打!好!打的好!”
马仕晋没见过同村人这样鼓噪打架的,不但不劝阻,还嫌人家打得不够狠呢!这干瘦老头儿,是不是嫌命长了?要是把打架的火气惹到自己身上,只怕人家一个角拳过来,他就得跌出一边儿起不来了。
马仕晋停下车来,架好,走近去说道:“行了,别打了!不是要找我吗?我来了!”
马仕晋这样子一说,大家以为他是来帮周确应打架的,就马上闪开一条路来,好让马仕晋加入到周确应一边打大头春,都等着看快要到高潮的好戏了。
其时,村会计周确应已经被大头春给按在地上骑到了身上,两人身上滚的全是泥。那周确应被压在地上仍不服输,叫着“老子要打死你”,那大头春就一拳揍去他头上,可能周确应喝酒多了,竟然也不见他感到痛,还双手去拉扯大头春的头发。
“听到了么,大头春你还不停手?你不是说要见阉鸡小后生的吗?他来了!”肖小萍见马仕晋说话之后,打架的两人仍然没有停下手来的意思,她就喝止道。
其实打架那两人已经打累了,正等着有台阶下呢,听肖小萍这么一说,都借个理由,还嘴硬地说,要不是肖主任来劝,看我不把你打死才怪哩,说着,双双从地上爬起来,只顾得气喘吁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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