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废话了,赶紧动手煎药吧。”马仕晋吩咐道,蹲到他的工具袋前,把和刘小蓉一起到镇上买的治猪瘟的药拿出来。周蕴涵接过手,转身就想到厨房去,还不忘回答马仕晋道:“我这就去。”
“嫂子,慢着,这个要先煎。”马仕晋回头说,伸手去她手中挑那味要先煎的药。
周蕴涵杏眸看着马仕晋,笑一下,手已经被马仕晋碰到了,就由得他碰,怕他缩开去,就主动递近给他碰。
“哎呀还这么讲究,好在你也在这教我。”周蕴涵说着,从他手上接过要先煎的药,牢牢地拿到胸前白背心隆起最高的地方去,生怕转身到厨房的时候,又忘记了哪一味药是要先煎似的。
马仕晋就蹲在周蕴涵的旁边,瞧着她把药拿到她的胸前去,可在马仕晋眼里,看到的却是她高高隆起来的背心前面。随着她捂到胸前,那鼓鼓的地方,就好象有三座山峰似的。忽然想起,还在学校里的时候,上网见到过有三个奶子的女人,不觉“咯”地咽了一下口水。
马仕晋真想把手往她的背心口放,帮她拿稳那味要先煎的药,但却是敢想不敢动手。看着她弯得很好看的一对嘴唇,想起刚才她把那些吃下肚子里去,不知她有什么感觉,估计能顶一会儿肚子饿,所以她不叫饿。
马仕晋从帮忙治刘小蓉家里的猪到现在,还没有半粒米下肚,这会儿肚子里叽哩咕噜地叫,但因为是他贪色,与她出去了好大一会。这才耽搁了时间的,即使现在感到肚子饿了,也不好说出来了。
周蕴涵的杏眼冲着马仕晋有些出神的眼睛瞄了一下,微微地笑了一笑,站起来抱着药材往厨房走去了。
因为她双手把药捧在胸前了,走起路来就左右摇摆,幅度还特别的大,马仕晋从后面望去,哎哟,这身材就是正,应该瘦的腰肢就瘦,应该大的胸部就大,那两圆圆的屁股蛋,还摇摆着,直看得马仕晋不舍得把目光收回来。
这样子等着,周蕴涵从厨房里煎好药拿出来后,马仕晋就和她一道把药往猪嘴里灌。原以为猪病得不轻,哪还有反抗的力道?岂知大意之下,马仕晋竟然被一只猪蹬了一下,痛得他护住肚子蹲了下来。
“仕晋兄弟,你没事吧?”周蕴涵说着,放下手中的药,就伸手过来摸了一下马仕晋的肚子,心痛得什么似的。
听她问起没事吧,心想你试试被猪蹬上一腿,看看痛还是不痛?不过,这个时候马仕晋也无心开这种玩笑了,他呲牙咧嘴的呻了好大一会儿气,这才让疼痛过去。
周蕴涵看着他的痛苦表情,就不禁开口骂道:“这个死尤历庆吖,家里的猪发猪瘟了,他也不来帮帮手,整天就是知道天黑了好去翻别人家妇女的院墙!真是个不顾家的天杀的。这要是他来帮帮手,又哪会出这样的事啊?”
不想马仕晋听到尤历庆不在家了,就不觉放松了心情下来,发出清脆的笑声,也不知他这是因为什么而发笑了。但在周蕴涵看来,她听了他的笑,还以为他在嘲笑她呢,清澈的双眸冲马仕晋瞪,忽然抬起手,朝着马仕晋的脸“啪”地就打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周蕴涵并没有真的出力,但也将马仕晋打懵了。
“嫂子,你干嘛打我?我对你家的猪在救治呢,你怎么就对我动起手来呢?”马仕晋不解地看着她问。
周蕴涵的洁齿还咬着嘴唇,听马仕晋这样问,眨了好几下眼睛,洁齿松开:“我,我,你是不是觉得嫂子这样的家庭很值得嘲笑?你不能这样笑我的。”
马仕晋眨巴着眼睛,想想自己不是这个意思啊?我怎么可能会这样子嘲笑你周蕴涵呢?可是,既然没有嘲笑她的意思,那么,刚才他听得她说尤村长又去勾女人了,他笑什么来的呢?嫂子不打他这一巴掌,他还不清楚自己笑错时候了喽。
“我……其实没有笑你。只是听说他不在家里了,就莫明其妙地笑了。”马仕晋解释道。
什么?你是听说他不在家了才发笑的?那你的意思是?他不在家了,而嫂子自个儿家的伢儿又在镇中做住宿生,你就想的是另外的事了?
“疼吗?”周蕴涵的声音突然又是轻轻柔柔,还抬起手,轻轻地摸着马仕晋被她打过的脸颊。
马仕晋摇摇头,笑了一下,站起来。在周蕴涵的面前,马仕晋觉得自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小兽医,于是提醒说:“嫂子,继续吧。不能因为那调皮的猪蹬了我一腿,就拉下它不管的。”
周蕴涵就哧哧地笑了起来,轻声地问:“我也蹬了你一腿啊,那你会不会拉下我不管了呢?”
马仕晋听得出来,周蕴涵是借了猪蹬了自个儿一腿,来借喻她与自个儿有一腿。
于是忍不住发起笑来,说:“嫂子,到底我和你算不算是有一腿儿呢?虽然说见也见着你的身子了,你也吃过我的宝贵东西了。可是,我终究没进过去,与你妹妹有亲密接触啊?你自己说吧?这算不算有一腿儿了?”
周蕴涵也跟着笑起来,“好你个马仕晋吖!看你看过了,摸也摸得咬牙切齿起来,就差没去和妹妹玩儿,就不算数啦?看我不打死你个马仕晋才怪啦!这抠巴货,非要和妹妹哪个啥才认账?那还不是容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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