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大春头听说要在他的鸡场外围撒上些石灰粉,好拦截外来不良细菌进入鸡场里去,便觉得马仕晋所说甚是,低头沿着鸡场围栏外走去,想看看有没有被什么进入过的痕迹。
“你啊真大胆?”肖小萍眼里透出笑意嗔道,“本来我是挺担心你的,不过现在我知道是瞎担心了,你那么一摆情况,他咋就全信了呢?他就这么信你这个小后生哥?”
“其实嘛……他也应该知道利害关系,所以我一说,他就知道是应该怎么个要防鸡瘟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吃过亏!”马仕晋既解释又分析道。
肖小萍却轻哼一声:“行啊,马仕晋,你连我都瞒着呢!我白对你……哼!还以为你小子只懂得阉鸡阉猪,没想到连防疫也会了,隐藏得够深啊!”她说着要把手抽回去。
马仕晋连忙紧抓住不放,还赔笑道:“小萍姐,这不是上次到镇里农技所想买些消毒水么,那个技术员听说我在山上一带的村落子里阉鸡阉猪,就问我愿意干防猪瘟的活吗?我说我不会,他就教,这不就会了么,小萍姐,就是这样子了。”
“马仕晋……你……”肖小萍抬起头来,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叹息了一声:“我发现你变坏了,不是前几天那个刚毕业过来的小伙子了,我不知道这两天你是怎么变的,但是我感觉有些可怕。”
“小萍姐,我怎么就变坏了呢?不是跟着农技所的技术员学会了防鸡瘟猪瘟么,咋就变成坏了?难道不学无术才没变吗?”马仕晋莫明其妙道。
“你……还说不坏……”肖小萍说着,把头低下去,马仕晋就沿着她的视线往下看,我的乖乖,他顾得握她的手,手肘却靠到她高崇的胸部去了。怪不得手肘对上的臂膊有一种软绵绵的感觉,还以为碰到海绵了呢,但又比碰到海绵舒服多了,却原来是这样!
因为有这个意外相碰,两人更觉得互相喜欢了。又往前走了几步,肖小萍红唇蠕动道:“呆会到了大春头家里,他感激你教他避免发鸡瘟,免不了吃吃喝喝的,你记住陪着笑脸就行,喝酒的时候别喝的那么多,记住任何时候三分醉酒,即使是被人灌酒,顶多七分醉,形醉而神不醉,嘴罪而心不醉,这样才能不上当。”
“嗯,小萍姐说得是,我记下了,你对我真好。”
“那你呢?你对我好么?”肖小萍转过身,两人四目相对。
她丰腴的胸口挺着,大腿在裙子中间夹得更紧,高跟鞋把她臀部和腰肢蜿蜒呈一个弧度。
果然,大春头一高兴,就要款待马仕晋,话声刚落,周确应就走了近来,笑呵呵道:“怎么样,马兽医和肖主任你俩的防疫技术不错吧?”
这不是借个关心的嘴皮子而想混口酒喝吗?
马仕晋也真服了这个周确应了,竟然在这个时候出现,还主动提起防鸡瘟的事,真不知他那一双贼眼怎么就盯得这么紧?贼耳听得那么远?还边说边瞄着肖小萍。
这有两层意思在里面,一是肖小萍是他和盘村长派她带马仕晋来大春头的鸡场来教防鸡瘟的;二是有肖小萍在眼前,怎么着你大春头也不会翻脸吧?
那大春头也是难得高兴,说:“周会计,都来了也不差你一个,这不,咱现在就到我家去做一桌酒席,鸡是自个儿养的,鸭也是自个儿养的,蛋也是自个儿生的,还不容易。”
大春头话声刚落,马仕晋和肖小萍就忍不住“咯咯”地笑起来!大春头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呢,问:“你俩笑啥呢?”
肖小萍就忍不住继续笑,边笑边解释道:“大春头,要说这鸡啊鸭啊是你养的,倒也没说错,这蛋咋也是你生的呢?你能生也最多生两只小鸽蛋,还能生一大摞给别人做菜了?”
这一解释,就引得大家哈哈笑个不停。
周确应见状,今日大春头是分外高兴喽,就趁机提议道:“要说今儿个的防疫,还是盘村长作的指示,不请他一起来喝杯酒儿也说不过去。”
这摆明就是有些搭吃搭饮的意思了,要是往常,大春头不但不会请,还会多难听的说话也敢说出来。
但今天大春头高兴啊,马仕晋讲得头头是道,他是养鸡人,一听就知道说了实在话,也知道马仕晋懂行,仿如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大春头敬重马仕晋喽,这相当于是让他避免了一笔很大的损失。
而且是,今天气氛热烈得恰到好处,所以,也就不在乎多一个盘村长了。
众人笑哈哈的,走到大春头的家,都合力干起活来。杀鸡宰鸭不在话下。大春头死了老婆,女儿又娇贵,可能拾掇得不怎么样,肖小萍就帮着收拾一下堂屋。
这时,马仕晋眼角余光之下,扫见了闻讯反抄着双手走来的盘有福村长。
“盘村长你来啦?”马仕晋笑脸相迎道。心想,真是奇也怪哉。这盘有福和周确应平日里在背后老说大春头的不是,周确应还和大春头打过架呢!可是,当有饭吃有酒喝的时候,他们就不计前嫌了!
“唷,像在自家里拾掇屋子一样呵?”盘村长走进屋子来,见了肖小萍就这样说。
肖小萍笑了笑:“不就是见大家来吃饭嘛,拾掇一下也坐得舒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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