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花对生活有如此奇妙的体会,所以,生活突然之间多了一份回味。而回味就意味着还想再来。这样,回味一经发酵,逐渐演变成了思念。想马仕晋的念头就奇怪地占据着她的头脑。
村里柳婶家里缺酱油了,走来打上一斤,给秋花两元钱。那种青绿色的两元,现在市场上其本消失了,好象成了钱币收藏爱好者的新宠。但在那时,市场上随处可见。它的样子有点近似当时的十元钱。
秋花从柳婶手里接过两元之后,竟然找回柳婶八元多。柳婶不是个贪小便宜的人,当然不会贪秋花的。可柳婶想归还秋花时,却见秋花的眼睛,越过自己的肩膀,看柳婶后面的村路,还看得很远很远。
柳婶毕竟是个过来人,一看秋花如此模样,就免不了摇摇头,叹口气道:“秋花,你想什么呢?连找多钱给人家了都不知道。八成是心里有人了!”
秋花听得柳婶如此说,才惊觉自己走神走得太厉害了。而柳婶的说话,就好象看到了她的内心里的所想一样,顿时绯红了脸庞。还羞羞的嗔柳婶道:“嘿,这个柳婶老大不正经!谁敢心里有别人吖?都是担心符德江,他刚去镇上去了。”
柳婶笑笑,把多出来的钱放回柜面,也不戳穿秋花的说话,转身走了。其实柳婶内心里明镜似的,有哪家老夫老妻的还会想彼此想到出神呢?柳婶又不是小孩。自然就知道秋花在思春了,不再说破只是不愿让人太尴尬罢了。
那么,那个一天到晚不太在村里的马仕晋,那个让秋花想念的马仕晋,他这天到底去哪儿了呢?春撩村也才多大的一个村落,他一抬腿走出家门,就会被人看到啦!是的,其实他也没有去哪儿了。只不过秋花要照看小买部,没空抽身到村里周围找他,才没有看见罢了。
当然,这种偷情的事,也是不便大张旗鼓到处找的。许多时候,是需要两人的心有灵犀、心照不宣才能成就好事。马仕晋也知道符德江对他做了暗示。但是,他后来竟然把这等好事给忘记了。
马仕晋不是成副心思放在媳妇们的身上了么?怎么有机会与秋花好,他竟然会忘记这等好事的呢?事情还得从他和秀竹共同买的猪花说起。本来,马仕晋买猪花寄养在周秀竹家里,无非是找个理由好接近秀竹罢了。似他现在这个样子,不仅有人请他大吃大喝,还有媳妇让他操,他过着朕一样的生活,他养猪不是自找苦吃么?
可是,周秀竹并不和他那样想。当初,在镇上的时候,马仕晋提出他也买一对猪花回来养,一是提出来提得突然;二是秀竹也想趁此机会让他学好起来,逐渐走上正常人的生活,有了基业,日后也可以讨媳妇啊,也就没做反对。
岂料这个马仕晋,真是烂泥扶不上墙的。猪买回来时还过来看过下猪花。可看着看着,他就往秀竹身上打起坏主意了。秀竹可是个良家妇女来的啊,怎么会受得了他的干忧呢?拒绝过他之后,他就连人影儿也不见了。秀竹当然不知道这个常到各村各户去讨营生的马仕晋,正过着济人福的生活。他不来,也就落得清静。
可是,小猪不争气呵。有两只胀着滚圆的肚子,已经一天不再进食了。你想呀,一个家庭全靠把这些猪养大了卖了换钱过年的。突然之间,小猪不进食了,秀竹能不急吗?一同捉回来的猪花,真死了两只,又没有标记的,到底算是马仕晋买那两只,还是算秋花买的两只?
说是马仕晋的,人家寄养在你家里,怎么好好的就死了?有水洗不清的嫌疑;说是自己的,秀竹也着实舍不得。买猪花的钱可是秀竹省了许久才省下来的,说没了就没了,她肉痛得不得了。唉,老公范劲光名堂上是外出打工了,可真没邮着钱回来,说是治病要紧还是邮钱回家要紧?秀竹实在出不得声。所以她要剩下点钱不容易。
有此原因,猪花一病,她就急,跑到马仕晋家里一看,这马仕晋还在床上打呼噜呢!还发着春梦!啧着嘴巴子,梦里他是一会儿梦到秋花陪他睡觉,一会儿又梦到自已强行与秀竹发生了关系,紧接着又梦见他和水莲来事时的景象,真是醉生梦死唷!
秀竹风风火火进得马仕晋的家,才不管他睡醒不醒呢!一把揪着马仕晋的耳朵使劲儿扭。马仕晋正春梦不断的,突然被人扭着耳朵扭醒过来,他惊得一屁股坐了起来,喝问道:“谁?谁呀?我没犯什么事啊……”
他正想说与人家媳妇睡又不是硬着要睡,不应算犯罪吧?顶多就是个道德问题,犯不着捉的!可他眼睛所及,已经看到眼前的人是秀竹来!那到嘴边差点儿泄露他秘密的说话还不咽回去呀!否则自己在秀竹面前就形象尽毁了。
“哼,你个死马仕晋,睡够了没?还不赶紧起来!我们捉回来的猪花有两只有病了,你还不赶快过我家去看看!万一真病得不轻真不知怎么办喽,你还有心情睡得呼噜呼噜地响!”秀竹叽叽喳喳的,一下子把要说的话全说了出来。
“呵呵,秀竹姐,是你呀!猪花有病?那不是简单的事?找我看看不就成罗?倒用不着如此焦急的,好吧,我和你一起过去看看我们的猪花。”马仕晋说着,朝窗外望去,果然,强烈的阳光已经从窗户那儿透进来了,照得马仕晋眯缝起眼睛。
“快起来吧,猪都快一天不进食了。肚胀得不行,再不及时看看,就真出问题了。”秀竹着紧地说道。
“呵呵,没事的,只要秀竹姐没事就什么都好办!”马仕晋嬉皮笑脸地玩笑道。
“死马仕晋,你到底还有没有正经的时候?对啦,等会你过到我家,不准再干上次在猪栏旁的那种事了……”秀竹盯着马仕晋提醒道。说完,她自已先脸红了起来。
秀竹真是那壶不开提那壶!马仕晋近来频繁操女人,已经火气已衰,本来没心想到那档子事去,现在被秀竹提起,这梦中情人就在眼前,就有醍醐灌顶的感觉,突然就来了劲头,忽地坐直了身体,看秀竹的眼睛充满了欲火,把秀竹吓一跳,忙往后退去,惊恐地问:
“死马仕晋,你又发什么神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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