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好不容易才约得符德江到竹林子里去幽会,就没打算把这机会浪费掉。临到竹林子前,她就想好计划了。在相约的整个过程,先不要提自己想入村委的事情。人家符德江都还未偿到好处,你就提这要求提那报酬的,换了谁,都讨厌啦,是不?
所以碰面后,要尽力地温柔,要合符德江意,还要让符德江舒服,让他爽到死去活来似的,在后来的温存过程中,才慢慢将话题引导到自己想入村委做工的事上。这样,符德江在心满意足之后,谈论起来才会顺畅些。到那时,他是吃了我的嘴软,想不答应也难!
事先荷花就这样计划好了的,进到竹林子里,她能不主动么?所以靠近符德江身边之后,都不用符德江有所提示,她就静悄悄地把自己的衣服脱了。知道今晚出来干什么来着,她那件外衣的里面,就是雪白的身子了。
你想哪,一个成熟的女子,把柔软的身子靠近你,触手所及,正是爷儿们常常想捧的两只碗,谁个不伸手过去捧捧啊?就是暖暖手也是好的。何况不止这么简单。个中的爽快、舒服、好玩,啧啧,别提!
那荷花也真是这方面的老手。难怪人家根据她是回头货而叫她“阿二”。其实别人帮你安花名,肯定是某件事上你有比别人独到之处,或者是相似之处,人家感触深刻,才会联想到某事、某物与你太相像,太贴切才会起那么一个花名的。
如符德江,人家背后就叫他“笑面虎”,你说,这花名似不似他这个人?还有另外一个花名,容后再说。一个人有花名,说明这个人有特别的地方;而一个人身上有几个花名,说明这个人另外还有其他个性鲜明之处。
如荷花抖着小手帕一身红彤彤的闪入村委办公室,一见符德江没头没脑地就嗲嗲地叫唤:“符德江村长,你真系好衰架!”那神态,那模样儿,是不是似十足绕着已经没有鸡蛋的鸡窝,在“谷谷”叫唤小鸡的痴呆了的鸡婆?人家叫她做“鸡儿痴”,有叫错吗?
话题扯远了,拉回来接着讲竹林里符德江和荷花的事。当下,那符德江捧起荷花的碗,当然是有别于秋花的,感觉就不一样,就贪,捧得特别细致,特别不肯松手。这荷花就可劲儿地呻。先是“雪——”的一声抽口气儿,接着就嘤嘤地呻:
“德江哥啊,可想死我了!你都不知道,自从那天和你在村委办公室里弄过这事,我就全身痒得不得了,皮肤痒痒的,心也痒痒的,连骨头里都是痒痒的!这回可和你在一起解痒了……”符德江捧着荷花的碗,正捧得有瘾,又听得荷花如此痴情,就不知东南西北中了。
其实荷花的说话是带有欺骗性的。什么叫做“连骨头里都是痒痒的”?你以为是武打小说里被人飞镖打到身上,中了镖毒么?不过大凡颠鸾倒凤的时候,那些说话都不可当真。就象喝了酒许下的承诺一样,一笑置之即可。
不过,处在迷醉状态下的人,听着别人的说话,也很难辩别的,只感到心里暖融融的!有古时候敌我两阵相遇,彼此战士在各自鼓手的鼓点声中,被鼓得异常兴奋,猛然萌生了要向前冲杀的勇气。符德江当即就盯着荷花一言不发起来。眼前的荷花不再是村里的留守妇女,而是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见的大美女了。
符德江已经不再是血气方刚的青年,但奇怪的是,不知今晚是怎么样了,倒有些回到年青时候去的活力与多情。面对着荷花便有了一种浓厚的兴趣,并不如他现在年龄所表现得那么没用。一般不是很特别很刺激的私会,还引不起他的兴趣啰。上次和女人来事,除了和荷花那次之外,就要数到去年,他到镇上喝酒喝得很猛,猛到连他自己也感到了身轻如燕,便连夜赶回春撩村翻墙入惠英家那次了。
那是多么遥远的事情!后来许多次解决自己的问题,靠的都是偷看马仕晋和秋花好,才引起兴奋,到后来自己用手解决的。不能说那种办法不过瘾。但与其说是身体上的快感,倒不如说是大脑里的快感!
难得荷花今晚约了和他在一起,当然也不止是风花雪月,少不得会有出格的行为。正和荷花卿卿我我之际,忽然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儿!微风轻轻拂过之时,符德江好象听到竹林子里有“沙沙”的声响,似有若无的,竟然吓得浑身起满鸡皮疙瘩,有点阴森森的感觉。可仔细听落,又什么也没有。
“德江哥,哎哟,你好坏架,懂得侍候人喽,好舒服啊,我都快要不行了!”荷花还陶醉其中,也就没有注意到那“沙沙”的响声,等到符德江伸过大咸手护她嘴巴,荷花才感到了难受。
“你这是干啥呢?好好的与你到这来,你不理会我,却做贼一样地聆听啥呢?”荷花挣脱了符德江护到自己嘴巴上的手,那手掌的咸味儿与烟味儿混合在一起,没差点儿就让她发作呕起来,刚想与符德江有点出格的事,这只老狗叼吖,居然又疑神疑鬼起来。害得荷花被他护得没差点儿发作呕。
那符德江才不理会荷花的埋怨哩,这竹林子里突然响起的异响,万一真是别有用心的人来埋伏他,岂不是所有的一切努力都白干了?要知道,他目标远大着呢,也就无心理会荷花说啥来着,毕竟,他不能因小失大。荷花虽然雪白性感,但如果是因为她而坏了自己的前程,那么,他宁肯不要今晚与荷花的幽会。
荷花没注意到符德江这会儿已经心不在蔫,还想发一轮女人的软功,好把符德江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的身上,结果符德江觉得她这个时候真是多余,便一手把她整个人箍住,不准她动;另外一只手又护到荷花的嘴巴上,不准她再说话儿,符德江还责怪起荷花来,说道:“狗叼出的,亏你这个时候还有心思想到其他方面去!你就不怕这种丑事败露吗?这事要真被人知道了,传到你老公耳朵里去,他回村后还不找我出气吖?真那样子,我日后还在春撩村里做村长不做了?”符德江说完,就把荷花的嘴巴护得更严了。
就在这时候,这静寂的竹林里,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拍”的一声响,跟着就是一声猛喝:“哎唷!”
老天啊!那声音多么的恐怖,多么的突然,又多么的歇斯底里!在这黑夜里特别传递得声音遥远、令人震撼!兴致勃勃的符德江,怵然一跳,坐着的他也被吓得屁股弹离搭膊布,人就仿佛被人打了针似的,钻心般痛!
符德江整个人傻了,再次耷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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