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真是想不骂人也不行!符德江是成身筋酥骨软的,站起来时人也站不稳。他奶奶的,刺激!太刺激了!符德江一手就抓住一棵碗口粗的树干,扶着自己定定身子,喘口气儿。真是的,这那里是在相好啊?真如荷花哭时诉说的那样,是在要人命啰!
符德江苦笑着瞥了一眼正在擦拭着的荷花,没有吭声,却摇了几下头。不知是在感叹还是在回味。今晚真是一个特别的夜晚,是令人又害怕又惊叹又觉得很得意的一个晚上。这荷花,啧啧,这荷花吖,啧啧,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
符德江只觉得自己是理屈词穷,无法用语言来描述今晚的情景。总之,这一个晚上是符德江不能忘怀的晚上。说不上来是因为被吓着了,还是达到了从来没达到过的目的!不怕说,符德江经历过这个晚上,以往的那些相好就完全不在话下了!
有哪一次能够比得上今晚和荷花来事的呢?只怕是从无来者,也没后来者了。用空前绝后来形容今晚和荷花的来事儿,怕也不为过。之前,也曾和荷花来过事儿的,又何曾试过达到如此惊天地而泣鬼神的呢?
可见,要达到一种境界,也是需要天时、地利、人和配合得天衣无缝才可成得事的。即使是同一个人,也是如此。就好比一场精彩绝伦的比赛,同样是那支顶级球队,也没法复制同样精彩的比赛了。
但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就是这种无法复制的精彩绝伦的比赛,即使时间过去了很久很久,也会深深地烙印在人的脑海中。
符德江感叹着,胡思乱想着的时候,荷花擦拭完了,要穿好裤子,却软弱无力,无法站起来。黑暗中,荷花就埋怨道:“符德江,你好鬼衰架,办事后就顾得自己,都不理睬我的。我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符德江一听,也确实礼节上做得不到家,只顾着自己感慨万端,竟然不照顾一下累得站不起来的荷花。就连忙“嗬嗬”笑着,走近去,拉荷花起来。那荷花估摸着真是体力消耗得很厉害,符德江去拉她起来时,她软得一堆烂泥似的,整个身子伏在符德江怀里喘上好一会,才走得路。
“德江哥,今晚你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怎么就如此了得了呢?哎唷,真是差点儿被你害惨了。早知你如狼似虎的,我就不坐你上面了,累得我,至今仍然腿发软。实在是太累了。不过,这也值。德江哥明天精神焕发地参加任职仪式,以新面貌面对村民,我就是死了也值了。”
荷花贼精啰,说话也不似以往那样,老提出要符德江安排她入村委,弄得每次和符德江来事儿,都是为了买入村委的票而卖身给符德江似的。这次她以退为进,不提任何要求,仿佛她真的只是和符德江情到深处难自控的样子。
这符德江是个阅历丰富的人,你撅起个腚子,就知你要拉屎还是屙尿啦!心里明亮着啰。其实他内心里是自有分寸的,你就是不提要求,他也会懂得怎么做。当然你得让他有时间,有空间,还要有机会,他才好运作。
你逼他,他心烦,反而不大想出面出力帮人了。这不,现在荷花不提自己入村委的事,人靠在符德江身边,仿佛因为伺候了符德江而大病了一场似的。结果,符德江看着荷花跛下跛下地走路的样子,怜爱与痛惜之情油然而生。觉得自己太亏欠荷花了,日后有机会,一定要报答荷花才行。符德江心里有此想法,却没有说出来。
荷花今晚好象有人在背后指点过似的,绝口不提让符德江为难,或者要他许下承诺什么的事情。对一个有担当的男人来说,你不提,他心里是有数的。他之所以不向你许诺什么,是因为稳重的缘故。男人不像女人,口轻轻就答应什么,万一做不来,岂不是很丢假?
微弱的月光下,幽暗的村道上,荷花轻倚在符德江的臂膀旁,慢慢地走着,说一些刚才电光火石之后各人的感受。符德江至今仍然为荷花的突然啼哭感慨不已。说:“哎哟,我的妈唷,一下子,我就傻了,真好象我欺负你了。”
荷花就忍不住吃吃而笑,还用手去扭扭符德江,不准他再提啼哭的事。可符德江正在感慨中,兴致也浓,就问荷花,怎么都进入癫狂状态了,怎么还会哭呢?荷花就说符德江是少见多怪。有人憋尿憋急了还哭呢!我怎么知道会要哭啰?反正有船到桥头自然行的感觉。换过来,荷花是情到高潮自然哭。
这样子一说,两人就吃吃发笑。
从树林子的小道,本来是往符德江家里走的。但和荷花来事之后,于情于理,符德江都是要送荷花回家的。除非人多眼杂,情非不得已。好在现在夜深人静,家家户户已经乌灯黑火,月光又比早几晚暗淡,符德江就送荷花到她家路口才折回。
一路上,符德江除了哼些曲儿之外,也时不时摸摸自己的后脑勺,嘿嘿,嘿嘿地发笑。哎也,这今晚的经历实在太爽太值得回味了。怎么就如此让人着迷呢?真是生生的一场野合,被荷花玩出艺术来了。
得意洋洋又笑吟吟地回到家,秋花居然还没有睡!堂屋里的火油灯还亮着。咦,怪啰,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估摸着怕也有十一点多了,这在春撩村来说,可算得上深夜了。这婆子难道也因为自己就快要当村长了而不能入眠?
符德江兴匆匆地从院子里走入堂屋的时候,秋花正在打哈欠,一见符德江回来了,她就先声夺人地说:“好了,好了。符德江你算是回来了。我实在困了,不陪你们了。你们聊吧。”说着,秋花站了起来,径直往楼上走去。
符德江这才注意到,堂屋里还有一个客人,正坐在木沙发上,皱着一只大蒜头鼻子,眯缝着两条小线条眼睛,在无声地、不好意思地笑着,一见符德江回来了,就站起来,弯着腰,点头问候符德江道:“符村长,你回来啦?”
符德江一看,竟然是刘秀语!很意外,先是“哦”了一声,问:“咋了?有啥事啰?明天说不行?”
刘秀语就笑得更难看了,眼耳口鼻皱做了一堆儿,说:“没啥啰,我来是反映民意的。”
“咋,我啥时叫你调查民意了?”这下子符德江更是糊涂了。
刘秀语却胸有成竹道:“你看了就知道了。”说着,从身上衣服里摸出用黑色塑料袋装着的一包东西,放在符德江的饭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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