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中午看着马仕晋从水莲家走出来的玉香,躲在荔枝树荫下,不知不觉就眼睛里全是醋意和火气,想:“这只狗叼儿吖,又得手了!还日光日白不避讳什么了,把村民的看法和议论全不当回事!嗨,我要有水莲那种独身的条件,老娘我也放开来。仕晋那物件可不是随便就能碰得上的,放过了就再也找不到了!”
可是,大白天里的马仕晋眼看着已经身子空空的了,估摸着他回家去除了呼呼大睡,没啥事好干了!玉香就心想,这日光日白的,村里太多眼睛了,还怎么再次对马仕晋下手?姐我就等今晚天黑之后再去弄你。晚上总该轮到我了吧?
当晚,在家吃饱饭后,她就有些心动了的。但当她走到屋子的门槛儿,站在自家门前看春撩村的时候,周围还都是灯火。虽然村里因为还没通电而点的都是火油灯。但那昏暗的灯光,在黑夜里还是显得特别的刺眼。
她毕竟是去偷情,就有些做贼心虚。心想等会儿村里大部分人睡了才好出门。这又不是去别人家串门,还是小心为妙。于是静下心来,等到晚上九点多钟,家婆和自己的哝伢儿睡下了,而周围的村舍也渐渐的熄了灯,她才摸出门去。
小心翼翼地到得马仕晋的家,却摸了个冷将军守门!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马仕晋学会锁门了。真是让玉香扫兴得不得了。好吧,你出去串门儿,难不成你今晚不回来了?姐我就等在村道边的树底下,给我逮着你,看我不把你吸干才怪啰!
玉香忍受着蚊叮虫咬,只想着呆会逮着马仕晋就从他身上补回来。可这一等,等得辛苦啊!到了将近一点钟,这狗叼儿还不见人影儿!而玉香却白白蹲在树林子里被叮咬得一肚子气。后来实在忍不住了,就咬牙切齿地想着明天才给马仕晋算账,气鼓鼓的回家去了。
第二天,玉香起得床来,已经是九点多了。家务早被家婆做完了,她就胡乱喝了两碗粥,就出门找马仕晋去。马仕晋养的一头母猪又怀猪花了,玉香到马仕晋的家就变得顺理成章起来。可是,当她来到马仕晋的家时,马仕晋仍然没有起床。
玉香就免不了在心里骂道:“昨晚战得身体空空了是吧?不弄垮了算你命大了!昨天中午偷了腥味,还不够,昨天晚上又继续来。你以为你是猛男啊?只怕再这样子下去,不出三个月,你就只剩一把骨头了!”
玉香一面在心里面暗骂着,一面举起手来轻敲马仕晋的房门。她不敢大声叫门,免得惹得一村子的人眼光扫过来。好在马仕晋的家有一个好处,就是建在一处独立的路边。与周围屋子都保有一定的距离。不大声喧哗是没人知道谁到了他家来的。
那马仕晋与水莲又缠斗了一个晚上,大白天就变得特别好睡。朦胧中听得敲门声,起初仍然不肯起来。可经不住那敲门声不停地响,讨债催命似的,就不情不愿地起床来,还揉着眼睛骂骂咧咧地问是谁啊?
开得门来,一看,玉香的嘴嘟得如猪嘴一样长!还乜斜着眼睛问舍得起床了么?
马仕晋不知道玉香因何发恼,就笑着回答:“昨晚顾得照顾怀孕的母猪,迟睡了,所以特别困。”
那玉香一直盯着马仕晋说大话,见他撒谎都不心慌耳热的,气就越鼓越大,冷冷地回答马仕晋道:“照顾了一个晚上别家的猪婆是吧?不但没得睡,恐怕还得伤身体啰!”
马仕晋不知道玉香已经知道他昨晚不在家啊!还想把谎话圆下去,说:“看你说那里去呢?看看猪婆怎么就会伤身体了啦?”
玉香就嘲笑道:“看自家的猪婆就不伤身体。看别家猪婆时,只怕你像符德江说的那样,别家的猪婆你都好得啦!”
马仕晋就呵呵笑起来,想不到玉香冷嘲热讽还咄咄逼人啰!就发誓道:“你别无天白事发醋劲好不好?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啦?从进我屋来到现在,还没给过好脸色我哩。说了昨天晚上因为看护母猪而熬了夜你又不信……”
玉香就打断他道:“看护母猪我信呀,不过是搂抱得起来好那种母猪罢了。你若仍要说明自己清白也可以,你走近来,给我看看你那家伙?”
马仕晋昨晚与水莲大战了好几个回合的,身体好自然地被水莲抽干吸净了,肚子里估计水份是没有了,风倒是有一点儿。真要被玉香检查,只怕漏馅了。这种事可是曾经有人糗大过了的。
有一会,那时村里男人还没兴起外出打工的时候,邓小云老公莫海和别的媳妇鬼混完了回到家里,又怕交不出公粮给邓小云,就装做很饿流的样子,三几下手脚就把邓小云放倒在床上,爬上小云身上冲撞了几下,然后牛叫似的哼几声,装作完事的样子。
岂料被小云识破,一把推开莫海,骂道:“出去野完没货就没货啦!装什么鸡被杀的样子?撑直双脚喘几下气就算放出来了?我问你,货呢?咋不见流出来?”
那莫海顿时气短得不行。想不到自己婆子小云如此老道。连自己放没放那液体出来也识得穿,真是服了她了!这事莫海口疏,和别人喝多两杯之后讲出来,只笑得村里的男人牙都掉了!
现在,玉香要马仕晋走近她身边,只怕一抓他裤裆,他软过死蛇的二弟,还不把他出卖了?尽管玉香恼起来仍然是如此的妩媚动人,但马仕晋此刻真是被抽得太干净了,一点雄姓激素也没有了,对玉香自然就没有了兴致。
他不但没有向前走近玉香,还向后倒退了几步,躲闪着玉香伸出来的手,找理由道:“玉香姐,可别这样,你都识得来我家看猪婆啰,难不成别人不识得过来看看?我队还是小心些好,万一真被别人碰上看到了,传出去,就不好听了。”
“你别啰嗦,快些儿走近来,把裤子脱了,我要检查检查你是不是真没有货了!”玉香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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