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贾环怎么想。
林松都不想理会。
马厩就在旁边,多福牵了马来,虚扶着林松上马。
林桦听见马声忙出来送,林松只道:“不必送,回去吧。”
晴雯这样的绝色女子难买,死了短时间哪来的玉兔公主?
看林桦回去了。
多福牵着马便要出去。
茶馆临街。
有一条窄窄的三尺路供人出入。
但因里面的几间房,现如今归了里面的漂亮姑娘。这路别说让人过了,小二们甚至绕着此地走。
也唯有林松等人,会堂而皇之的让人牵马,走在这破败的小路上。
而这窄窄的路上,还有人别出心裁的摆了几盆芭蕉应和。虽然没差多少,但总比光秃秃的直露小径好看。
虽然依旧破败萧疏,同样青砖的地面。
这本就不佳的镜像,便策马要走。
忽见贾宝玉的小子茗烟在墙对面探着头,一副想进来又不敢进来的样子。
林松不想理会。
茗烟缩了头就跑,却因这一跑被人发现。
原来根本没人理他。
茗烟索性悄悄的回去,把这墙边往里看。
却只看到贾环抱住林松的马脖子,一个劲儿的恳求着什么,而林松扬起马鞭,狠狠的抽向他的左臂。
茗烟大吃一惊。
原来贾环本来在芭蕉后面蹲着哭呢。
忽然林松从里面出来,骑着他就是做梦也不敢肖想的名马。
贾环突然冲出来,抱住马脖子。高喊到:
“林松,你要帮我,你必须帮我!”
这些茗烟自是不知。
他跑回来的太晚,只看到林松扬起马鞭,狠狠的抽了贾环。
还冷冷的说:“你们那棉花怎么来的,你我心知肚明。说这些话还死缠烂打,亏你也能做出来这事,没得叫人恶心!”
茗烟越发好奇棉花有什么事偏想再看时。
林松径直出去,完全没有和贾环争执的意思。
徒留贾环一人,捂着挨了鞭子的的左臂,恨恨的看着林松远去的方向。一双眼睛怒的通红,发狂一样的喊道:
“你管着织造工厂,三百文和九百文对你来说有什么区别?举手之劳你都不愿意帮我,你还说把我当兄弟看待!我求你,你还动鞭子!”
全不管这棉花如何来。
贾琏骂着他,他竭尽全力,却怒向帮过他的林松。
茗烟在一旁听了,也知道是什么事了。
忍不住嘟囔道:“三爷是怎么想的?坑自家亲戚才得的棉花,没人敢乱说,生怕老祖宗知道。他还大声嚷出来。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说着,就嘀嘀咕咕的,在茶馆中坐了一阵。才进了内院,见到晴雯。
晴雯本强撑着病体,被林桦说笑。
生怕贾宝玉让人接她之前,林桦又把她卖出去。
此时茗烟进来。
晴雯哪里还顾得上林桦,握住茗烟的手,急声问道:
“宝玉怎么说?他什么时候接我回去?我……”
“晴雯姑娘,你还想回去?”茗烟咂舌不已,忍不住说道:
“你伺候二爷那么久,难道不知道二爷的为人。他怎么可能为你去求老太太、太太的恩典?没了你自然有别的补上,难道府里没有比你颜色好的?”
“你骗我……”
“骗你?”茗烟看晴雯的眼神近乎怜悯,连声道:
“你伺候二爷这么多年,连他是何为人都看不出?晴雯姑娘,我实话告诉你吧,我今个来,正是把你的东西带出来。”
“把我的东西带出来……”晴雯听言,两眼一番,再支撑不住,眼冒金星的到了下去。
林桦心疼美人,赶忙让人去请大夫,给她吃药扎针。
而林松没有再理会贾环。
只管让多福牵着马,送他归家。
但事情犹未完。
林松便让香菱铺纸研墨,给贾政写信。
把贾琏贾环来见到各种话,以文字的形式,写下来,全给了贾政、贾赦。
林松将写了信的纸,放在桌上晾着。
自己看着桌上的信,喃喃道:“自己脏的臭的都要,为点银子脸面都不要。还想让我和你们同流合污,我想动手,用得着绕这么大弯子?”
当天晚上,便有关于薛家的消息被放了出来。
自古便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传言中。
薛家薛蟠是个大傻子,高价受别人买的高价棉花,
这个传言搞得薛蟠愤怒不止,不管到什么地方,看到什么人,都觉得对方心里喊他大傻子。
不过两三日。
薛蟠就极为努力的查到,原来那些天各家的高价棉花,是公公卖出去的。为的就是逼他薛家高价买。
公公卖棉花拿一层钱,薛家买了后再收一些。
而卖棉花的各家,荣国府赫然在列,还买的不少。
这下薛蟠自己都觉得自己是大傻子。
在荣府大闹一场,又在贾珍的劝说下,举家搬到宁府过活。
而林松一连数日在家中,并未再赴约。
原因无他。
史咏怀的约,北静王将到场。
苏柘的约,秦彻将至。
林松便在府上和匠人们继续钻研新的东西。
如今这里的匠人更多,还有林家的仆役,隔三岔五的提一些改进建议。
就连林家下人送饭,也改成了现代风十足的餐厅小推车。
这使得铁匠越发忙碌。
但成效明显。
这简简单单的餐厅小推车。
没几日就有太子传讯,要做一个纯金的来,还送来好些金子,包括金匠。
林松得知,便让众匠人商议着做。
左右宫里来的金匠,对宫中的制式很是熟悉。
林松只和大部分工匠,继续顾着自行车和纺纱机、织布机的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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