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上此物的人只会越来越多,将来朝中的朝臣都染上,正上朝忽有人抓心挠肝,想吸一口。
将军率军迎敌,旗未开将军跑去用福寿膏……”
林松把手一摊,看着脸越来越黑的太子,又说:
“别说我想把那些卖福寿膏的杀了,我连用福寿膏的都想杀。我早就想把吸过福寿膏的人塞笼子里,扔到菜市场里面,让世人看他们为了一口福寿膏露出的丑态了”
太子见林松如此,一时也不知作何言语。
也不知过了多久,太子叹道:
“此时,你不要再参与。”
“殿下,我也不是什么爱搅事的。只是听不得福寿膏。在我眼里,这东西把好好的人,变得不人不鬼,把畜生变得更加畜生。我只要看见,便忍不住想杀了这些毁人的畜生。”
说到这里。
林松又叹了口气,叹道:
“大宥该在每个港口设专司,严查各路船只。尤其是查那艘船里面有福寿膏。
有福寿膏的船,直接凿沉了。里面的人一个不许上岸。就让他们在水里飘着,喂鱼。”
“越发胡说了。”太子叹了口气,叹道:
“也罢。孤也知道此物害人,只是你行事收敛些,也不要……”
他话到一半,又叹了口气,说:
“罢罢罢。我让我底下的人,装卖福寿膏。你明儿就带人去砸了,再把人一抓,也省了那些人的口舌。翻来覆去几句劝,吵的孤头疼。”
林松明白太子的意思。
等到次日。
便依言揪出一家柜子,那为首的人还满脸堆笑,说都是误会,都是太子的人云云。
但林松半点不饶,直接把人都关进大狱。
有人上报太子。
却不想太子不仅没有责骂林松的意思,反倒大声夸赞。又大骂贩卖福寿膏的人,并且说出贩卖即是有罪的话。
这无疑是新的风向。
一时底下的福寿膏铺子藏的越发深。
叫那些上瘾的人苦不堪言。
到处寻找,都找不到货。
终于。
十几日后。
火车最终路线,确定。
铁轨铺设正式动工。
第一个月里。
林松、墨丘等人,全程跟着,以防出现意外。
林松去的一个月里,大宥城内的气氛欢快的好似过年。
许多没开的铺子开张了,许多哭爹喊娘的人急急忙忙的进货了。
却才乐了一个时辰,就发现好时光来的突然,去的更突然。
官兵上门,说捉人就捉人。
至于为什么捉人,没有理由。
只是一句:“犯事了。”
至于犯什么事,不明说,都自己猜。
转眼间。
那些用福寿膏的,和卖福寿膏的人齐聚一牢。
一边鬼哭狼嚎,想要福寿膏。
一边同样鬼哭狼嚎,因为他们得知,他们被判了凌迟。
他们被严判的原因也很简单。
圣人见林松这般痛恨福寿膏,便用死囚去试。
十个人列成排。
第一个只让用一次,第二个人两次,以此类推。
但无一例外。
哪怕是第一个人,只用了一次,也深深的迷上了这物。看见别人都比他多。
恨不得把笼子撞破。
再往后。
就是陆续的不给。
第一个状态最好,虽然想要,但并非离不开这物。
但剩下的就不一样了。
一个个为了福寿膏,不惜自裁,只为求一口。
有的更是无法容忍没有福寿膏,指甲硬生生扎进头皮,在自己头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让原本冷静凶残的人,恨不得杀了自己。
却又为了福寿膏,摇尾乞怜,痛不欲生,只为片刻的舒畅。
就这样。
福寿膏,彻底成了大宥禁物。
严禁之物。
大宥城内,严禁福寿膏。
用福寿膏的,和卖福寿膏的同罪,一个都别想跑。
哪些人的家人想救人
有的仗着家里有银子,耗费银子打点。
但打点也无用。
林松在的时候,福寿膏偷着卖,生怕被人漏在这位爷眼里。
但大宥之大,只要无人高密,生意还能做。
而林松一走。
才松了一日,就开始大肆捉人。
不把人捉尽了不罢休。
这让不少人都觉得。
这一切都是太子和林松商量好的。
从一开始。
就是要严禁福寿膏。
只是开始的时候,先让林松去试试情况。
等林松试过了,再玩新的花样。
严打福寿膏是真。
只怕其他的,没一个是真的。
而这些人不敢针对太子说什么,便暗地里寻林松的错处。
却不料上朝时。
圣人听着下方人你一言我一语,听到最后,不痛不痒的说道:
“天下岂有不犯错的孩子,我儿并非完人。”
这一句我儿。
让不少朝臣都炸蒙了。
但少部分人,早习惯了这个称呼。
尤其是林如海。
到圣上这里。
林松若是做出有用的新东西,就是我儿如何。
若是被人寻了错处,便是他教子无方,你儿胡闹。
但这些称呼。
从未拿到明面上。
今日这一说。
部分人眼观鼻,鼻观心,屁都不敢放一个。
有不怕死的开始说。
还被人怼道:
“早些年,太上皇便收了他做义孙,陛下也认了他做义子。你不知道,是他不张扬,不是没有。”
到最后。
林松越权捉人,真成了太子和林松携手做的局,请瘾君子入瓮。
而林松完全不知道这些事。
他正和雷经武一起看着前方的平地,说:
“虽然可惜这好耕地,但你愁眉苦脸做什么?一马平川,还不够你安排铺铁轨?”
“大人别忙。”雷经武叹了口气,让人取了洛阳铲,便开始走一段路,取一段土。越发苦涩的说:
“我发现,中间有部分的土,过于松散。我只怕铁轨铺上。重物过不了几年,甚至是一年,就形变。”
“那就夯地,砸实。”
林松又说。
雷经武也又叹道:“我们一家试了十几日。发现这里上面的土,都相差无几。但试了里面,有的虚,有的实,大小不一。一时半刻别想找到具体的大小,就算是我,也要费些功夫。”
林松笑道:“若无更好的办法,笨方法,也是方法。要么做出可用数年的平稳铁轨,要么就,脑袋晃悠。”
雷经武愣了一下,倒是没多说。只是低声道:
“若是依大人所言,我们的耗费可就大了。”
林松笑道:“我们不怕耗费,集赞的耗费足够,还继续集赞,为的就是突发情况。”
说到这里,林松笑着向雷经武说:
“我不懂这些,但我相信,你不会唬我。”
雷经武嘴角抽搐着说:
“就杜魏年那管帐的手法,谁有能耐敢胡说。饶是这么着,还生怕被他喊。”
雷经武说着,就忍不住打寒颤,仿佛想起什么很不美妙的回忆。
林松笑道:“你若没这心,还用怕他?你只管做自己的,不理他就完了。”
雷经武苦哈哈的说:
“您还不知道他,什么都要管三分,鸡蛋里也要挑出骨头来。别说是我,只怕大人的毛病,他也等着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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