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陈父有些恼怒了。
要知道这些年他虽然老实了,但是在解放前也是个利害人物。
谁敢欺骗他?
于是,陈父带着陈兴,再次来到贾家。
贾张氏正坐在院子里,纳她那只包了浆的鞋垫子。
看到父子俩又上门,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显得极为不高兴。
“你们怎么又来了?
都说了快了快了,你们咋就这么沉不住气呢!
天天来催,烦不烦啊!”
陈父被贾张氏这一顿抢白,心里也有些火了
但为了儿子的婚事,还是强忍着说道:“老嫂子,您看这都拖了这么久了,我们能不着急吗?
您给句准话,到底啥时候能说成这事儿?”
贾张氏在这方面堪称老油条,心里跟明镜似的。
她深知此刻一旦示弱,稍有不慎就会被陈父瞧出破绽。
所以,她眼珠子一转,摆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架势,说道:“陈大哥,你要是信不过我,觉得我这媒人当得不好,那行,你就把钱拿回去,这媒我也不做了!”
说着,她就作势要去屋里拿钱。
陈父一听这话,心里还真有些动摇了。
看样子贾张氏也不像是在忽悠他啊。
正当陈父犹豫着要不要把钱拿回来的时候,一旁的陈兴可着急坏了。
陈兴“唰”地一下冲到陈父面前
双手死死拉住陈父的胳膊,“爸,您可不能这样啊!
我是真的喜欢秦京茹,这辈子非她不娶。
您要是把钱拿回来,这事儿不就黄了嘛!”
看着儿子如此执着的模样,陈父心中一阵无奈与心疼。
最终,陈父长叹一口气,无奈地改变了态度。
“老嫂子,您别跟我一般见识,刚才是我着急了。
您看,孩子们都情投意合的,就麻烦您再上上心,抓紧把这事儿给办了,我们全家都感激您。”
贾张氏见自己这一招奏效,心中暗自得意。
她脸上立刻换上一副和颜悦色的表情,点头说道:“看在孩子的份上,行吧,我就再帮你们跑跑腿。你放心,我肯定尽快给你个准信儿。”
贾张氏心里明白,再这么一直拖着
肯定会露出马脚,纸终究包不住火。
思索一番后,一个星期后,她瞅准时机,把陈兴和陈父喊到家里,还特意嘱咐两人:“来的时候,可别忘了带上点礼物啊。”
陈兴一听,顿时心花怒放,满心欢喜地觉得肯定是自己和秦京茹结婚的事儿有了眉目。
“爸,赶紧去买两斤槽子糕带上,这可是好事儿,可不能小气了。”
陈母在一旁听到,赶忙拦住,心疼地说道:“两斤?
太贵了!买半斤意思意思就行。”
陈父左右为难,最后无奈之下,还是买了一斤槽子糕,带着陈兴匆匆赶到贾家。
一进贾家,陈父就满脸堆笑地递上礼物。
贾张氏看到袋子里的槽子糕,掂量了一下,脸色瞬间变得不太好看
“陈大哥,你可真够小气的,就买这么点儿,还不够塞牙缝的呢。”
陈父心里顿时一阵窝火,这贾张氏三番五次刁难,还如此贪得无厌。
但为了儿子的终身大事,他咬咬牙,还是强忍着怒火没发作。
“老嫂子,您看这事儿进展得咋样了?”
贾张氏不紧不慢地坐下来,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我已经跟秦京茹谈过了,她对陈兴这孩子还挺满意的。
不过呢,最近轧钢厂那边忙得不可开交,你们也知道,秦京茹现在是领导
每天都得在厂里盯着,实在抽不出身。
所以啊,这事儿还得再等一阵子。”
陈父一听秦京茹满意陈兴,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他赶忙站起身,对着贾张氏连连作揖:“哎呀,老嫂子,真是太感谢您了!
您可帮了我们家大忙,这事儿就全仰仗您了,等成了,我们一定好好感谢您。”
两人前脚刚离开,贾张氏就迫不及待地冲着他们的背影
狠狠啐了一口唾沫,嘴里骂骂咧咧道:“两个傻子,还真是够傻的!
就这么被我拿捏得死死的。”
就在这时,秦淮茹从屋里走了出来。
她一脸担忧地看着贾张氏,劝说道:“妈,您别再干这事儿了。
这事儿要是被陈家人识破了,那可就麻烦大了。到时候,咱们怎么收场啊?”
贾张氏却满不在乎地瞥了秦淮茹一眼,得意洋洋地说道:“你懂什么!
我早就有计划了
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不需要你在这儿瞎操心。
那陈家父子俩,傻头傻脑的,根本翻不出什么大浪。”
秦淮茹依旧忧心忡忡,眉头紧锁,说道:“妈,您还是小心点为好。
纸终究包不住火,万一哪天被拆穿了,咱这脸可就丢尽了,说不定还得惹上麻烦。”
贾张氏不耐烦地摆摆手,说道:“行了行了,你少在这儿啰嗦。
我做事心里有数,你就等着看好戏吧。只要我把这事儿办得漂亮,还能再捞一笔呢。”
说完,她转身大摇大摆地走进屋里,留下秦淮茹站在原地,无奈地叹了口气。
…
贾张氏原本算盘打得啪啪响,觉得还能像之前那样
继续把陈兴父子俩拿捏得团团转。
多拖延些时日,说不定还能再从陈家捞点好处。
可她万万没想到,陈兴到底是年轻气盛,藏不住事儿。
这天,陈兴在公园和一帮朋友闲逛时,聊起各自的生活。
陈兴心里一直美滋滋地想着和秦京茹的事儿,没忍住就开始炫耀起来:“你们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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