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下的城堡中庭充满生机。
洁白而华丽的雕刻被铭刻在中庭的走廊。
翠绿的青草微微摇曳,种植在中庭边缘的花朵散发着幽香。
然而这本因美好恬静的世界,却被钢铁的尖锐撞击声所充斥。
交错的武器无情挥向了彼此。
那即使是白天也能看见的火花诉说着双方的杀意。
这是长年累月依靠训练而铸造的精锐剑士,与依靠本能行动之人的战斗。
如果抛开这个环境,这两种截然不同战斗方式的交织,或许能换来一片喝彩。
可惜在场所有人都无法用欣赏的角度来观看这场战斗。
即使是对修拉·塞尔彭坦有着极高信心的宰相奥弗,此时也不由产生了一些担忧。
虽然很荒谬,但诺尔那种完全舍弃一切,纯粹依靠本能而展开的进攻确实让人无法释怀。
拉克丝双手紧握,眼神里充满了不安。
可对此她却没有丝毫的办法。
她试过呼唤,却没有任何效果。
她试过上去阻止,可回应她的是诺尔那充满了杀意的眼眸。
场外的情况。
场内的两人不得而知。
诺尔几乎完全被愤怒与杀意所吞噬。
曾经所遭受的苦难,曾经所遭受的痛苦,曾经那暗无天日的绝望,以及因此而诞生的愤怒驱使着他的行动。
脑海中闪过的全是那个蜷缩在黑暗中的自己。
而在他的对面。
修拉·塞尔彭坦的感觉也不是很好。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诺尔确实是让他最头疼的类型。
没有办法预测,完全依靠本能。
甚至与诺尔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行动是什么。
可离谱的是这家伙总能找到合理的角度来进攻和防守。
不过这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也是一个好消息。
本能并不能决定一切,千锤百炼的战斗技巧足以战胜一切本能。
或者说只有足以战胜本能的技巧,才配称之为技巧。
“果然,一直都是个麻烦的家伙。”
然而就在诺尔与修拉·塞尔彭坦战斗到关键时刻时。
身为始作俑者的科鲁兹不知什么时候拿出了一把麻醉枪走了出来。
没有任何预警的情况下。
砰的一声,麻醉剂从枪口迸射而出。
前方,几乎将注意力完全放在修拉·塞尔彭坦身上的诺尔只感觉身体传来一阵刺痛。
没等他疑惑这股刺痛的来源,身体就失去力量不受控制的晃动了起来。
“诺尔!”
拉克丝慌乱的跑了过去。
“拉克丝公主····”
宰相奥弗伸手想要阻止,然而拉克丝却灵巧的躲开了他的手掌,径直跑过去抱住了即将倒下的诺尔。
“拉克丝?”
诺尔此时也渐渐从刚才的状态中恢复了过来。
回想刚才的情况,诺尔下意识的看向了前方。
“红色死神·····”
修拉·塞尔彭坦此时也停下了挥舞的长剑,想要说些什么的他神情不善的看向了科鲁兹:“谁让你多管闲事的!”
他想说两句狠话,但这种结束方式让他根本说不出来。
本来他都要赢了的。
或者说,如果不是顾忌旁边的拉克丝,他早就结束战斗了。
诺尔的本能确实很强,那种几乎能预知一样的本能堪称逆天。
但诺尔的剑术太过垃圾,这种没有任何技术只是被愤怒驱使的战斗方式,在绝对的技术面前根本一文不值。
“这是最好的结束方式不是么?”
科鲁兹笑着将手中的麻醉枪丢给了一旁的丹尼尔。
“没有下次了!”
修拉·塞尔彭坦说完转身径直离开了中庭。
他懂科鲁兹的意思,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确实是一种很好的结束方法。
但认可,不代表他能接受。
“再见诺尔队长,期待着我们的下次见面。”
科鲁兹向诺尔投以一个微笑后也转身离开了中庭。
“克鲁泽·····”
诺尔的意识也在此时渐渐沉溺于黑暗。
————————
夜幕降临。
柔和的灯光充斥在宽广的大厅。
身着华丽服饰的男男女女伴随着悠扬的音乐翩翩起舞。
而那些政界的精英人士们则站在大厅四周端着酒杯谈笑嫣然。
这极尽奢华的宴会,与前面奥拉女王的‘略被酒宴’实在不那么相秤。
拉克丝此时正坐在宴会大厅上方的椅子上。
换了一套衣服的她此时宛若童话中的公主。
只是坐在那里就足够吸引他人的视线,只是她眼神深处始终带着一丝担忧。
因为被麻醉枪射中的原因,诺尔现在依旧躺在休息室里休息。
并芙蕾和基拉负责照顾。
“拉克丝殿下,你对本次晚宴可还满意?”
就在拉克丝走神时,一旁的女王奥拉轻笑着询问了起来。
“承蒙厚爱,这次晚宴确实令人惊讶。”
拉克丝回过了神,将思绪摒弃后的她,将注意力放在了眼前的宴会上。
端起酒杯轻启红唇的拉克丝打开了话题:“虽然早就听闻贵国发展惊人,可没想到能发展到这种地步。”
“在我国,无关背景与身份,无论是调整者还是自然人,只要你有能力就能获得施展能力的平台。”
女王奥拉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有些骄傲的回道。
拉克丝闻言暗自点头。
确实,刚才过来打招呼的人里有调整有自然人,并且他们的年龄与人种差距也是参差不齐。
这种程度的错中复杂,放在其他任何势力无疑是非常罕见的。
“这些可全都是奥弗的功劳!”
浅浅的,女王奥拉将话题延伸到了一旁的宰相奥弗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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