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呢,又扯到我身上了!”
赵犇瞪着宋淮扬:“从实招来,你小子不是有什么难以抉择的事情,不然就不会有生意不做,自己一个人跑来我这里躲起来!”
宋淮扬的性格是有些坚韧,而且这坚韧所演变下来的,有时候是一些执着。
时过境迁了,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他这种性格,是很难改变的,所以遇到事情,他不会大喊大叫的,很多时候他会躲起来,自己去摸索清楚。
“还是老大了解我,真不应该来这里啊!”宋淮扬苦笑。
他们三年高中的感情积累下来,好的能穿同一条裤子的,谁还能不了解谁啊,所以自己的情绪,还真很难再赵犇面前的掩盖。
“最近运输生意不好做?”赵犇试探的问。
“挺好做的,你交情广,人脉多,我这点运输量,太好填平了,现在我运输生意倒是有些蒸蒸日上的感觉!”
宋淮扬说道:“再给我两三年,说不定我也能搞出来一个大企业,最少跨高官途运输这一块,能做起来了!”
他不是学商业运营的,但是在牢里面,也自学过这方面的课程,还拿到了一个学位,自问也算是有些能耐的,不过知识归知识,知识充足,只是让他少走一些弯路而已,在经商而言,他还是没有经验的,没有经验,他也只能摸索前行,需要慢慢做,才能做出成绩。
“男人的烦恼无非就是事业和爱情!”赵犇屈指一数:“不是事业,那就是爱情了,你丫的老树开花了?”
“啥叫老树开花?”宋淮扬被雷的不轻啊,他纠正的说道:“赵老大,我不老,我挺年轻的,青春正时,风华正茂的,哪怕有自己喜欢的女孩子,也不能用老树开花来形容吧?”
“高中的时候,我记得你语文是最差的,理解力不行啊,听没听懂啊,老树开花,关键是老吗,不应该是开花吗?”赵犇白了一眼,这厮连重点都不会画。
宋淮扬被咽了一下,那眼神如同死鱼眼的看着赵犇,如果不是打不过,他先和赵犇打一架了。
别人不知道,但是他还能不知道,赵犇这人可凶狠的,自己要真是给他一个机会,主动找茬,他说不定名正言顺的把自己凑一顿。
这想法赵犇肯定有,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宋淮扬肯定也不能给他这一趟的机会,都是千年的狐狸,谁能在玩聊斋的时候大意啊。
“老就老吧,但是没开花!”
宋淮扬无奈的回应。
“不是感情问题?”
“哪里有什么感情问题啊,我一个从山上下来的人,谁愿意靠上来啊,你还真以为谁都好想你这样,人见人爱,车见车载的那种啊!”
宋淮扬白了赵犇一眼。
说起感情问题。
赵犇就是一个羡慕妒忌恨的存在,即使是他,都不得不承认,这厮太招惹恨了。
按道理来说,班里面比赵犇这小白脸更有青春气息,更帅,更好看的也有,可没办法啊,谈爱恋能谈的石破天惊的人,只有他了,当初他还有一个称号,三中情圣。
放眼三中,包括历史人物,也没有一个人能好像赵犇这样,在校园里面谈恋爱能谈一个能记录在校史上的。
“谢谢夸张!”赵犇勉为其难的收下了宋淮扬的真心话,他就是人见人爱,车见车载的好男人。
“我突然觉得,这里不太适合我散心,我还是走吧,走慢点我觉得我都容易心塞!”
宋淮扬说着就准备起身告别。
“哎,别啊!”赵犇赶紧挽留,让你这样走了,谁来夸夸我啊,最近有些小膨胀,就得找人来炫一波,好抚平一下浮躁的心情。
“咱们这么多年同学,我还没有好好招待你啊,走,太阳快下山了,我请你吃我们村最好的烧烤美食!”
赵犇拉起宋淮扬就走。
宋淮扬没办法,只能跟着。
平安寨目前只有一个烧烤档,没有在村口的位置开档,而是在山上,侧翼,靠近朱雀新村和羌寨之间,这里正正好是山里面倒影出来的小平原,地方不小,登高望远的,看日出,看日落,那都是一绝的地方。
他们在这里布置了很多露营的帐篷,然后搞起来了一个烧烤店铺,生意是真的好,从下午四点多就开档了,一个个位置已经坐满了人。
这个铺子是一个合资的生意,是东山赵家的赵大河,还有朱雀村的李平宝,另外还有一个,羌寨的力雄。
三个人倒是挺年轻的,二十几岁出头,读书的时候混的不错,关系挺好的,后来还一起去了秦州,入了厂,但是没做多久,就又出来找活干,当过服务员,做过外卖员,还在一个东北人开的烧烤店里面干了小半年,这才有了这门手艺。
平安寨慢慢的发育起来之后,回乡的青壮是越来越多。
还是那句话,村里面但凡多一点点的条件,多一点点的机会,谁又愿意背井离乡的去外面赚那三瓜两枣呢。
“犇子哥!”
大热天的,赵大河穿着大背心,脖子上挂着一条毛巾,手中拿着扇子,正在和滋滋香的肉串较量,突然看到迎面过来的赵犇,赶紧上来打招呼。
他们都是东山赵家,但是不是一房的,要是追溯,能追溯十代以上了,不过村里面的年轻人,同辈的不同辈的,谁不把赵犇当老大这样敬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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