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家里面有两个退休的老人,还是一件幸运的事情,而且孩子还不是五六岁的时候,这时候就会轻松许多了。
许登闻言,略微沉思,最后还是摇摇头,心中纠结。
“男人啊!”
白幼宁看着自己男人这样子,无奈的想了想,半响之后,才开口说道:“好吧,我们学校和蓉大有一个交流活动,之前是和我没关系的,但是现在我去申请的话,应该能去容大交流学习两年!”
蓉城距离梁州就很近了。
比西京都还近一些。
许登这男人,和其他很多男人不一样,他粘自己的媳妇,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真的?”
许登顿时眉开眼笑起来了。
“这事情能骗你啊!”
白幼宁白了丈夫一眼,不过有些担心:“可咱们都走了,把他们两个丢给爸妈,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啊,虽然平时在家的时候,咱们就没有太多存在感,可也能每天看到孩子啊!”
“放心!”
许登顿时来精神了:“先看看情况,实在不行,我让他们去蓉城读书,让他们外公外婆也去龙山住两年,龙山好山好水,能养人,我觉的,咱爸在龙山就挺是如鱼得水的!”
“这倒是!”
白幼宁点点头,不过还是先压住了这个想法:“还是你先过去,看看情况!”
“哼!”许登冷哼一声:“赵三牛,作大孽了,让老子背井离乡的!”
“这和人家赵三牛有啥关系啊,你自己被辞职了,现在去投靠人家,还埋怨人家,说不过去了!”白幼宁笑了起来。
“我怀疑,这厮推波助澜,之前去龙山旅游的时候,他就显露出想要挖老子的心思了,我那时候还不在意!”
许登咬牙切齿的说道:“媳妇,我和你说,这厮和骆闻差不多了,都是阴险狡诈的老银币!”
“得了!”
白幼宁白了一眼自己的丈夫:“你和他也差不多,别忘记了,他还是你教出来的!”
“这就叫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了!”许登长叹一声。
“少在这里怨天尤人啊!”
白幼宁看着丈夫的侧脸,柔声的说道:“既然想要去做了,那就果决一点,不必犹豫,其实我还是喜欢,当年那个朝气蓬勃的你,我总有一种感觉,咱们家这些年,把你给拖累了!”
“胡说八道!”
许登抱着白幼宁,轻声的说道:“我无亲无故,能娶你,能孝敬咱爸咱妈,能养出许盈许长宁,我此生已经心满意足了!”
他和赵犇一样,很小就没有父母了,而且没有爷爷奶奶扶持,真是孤家寡人,所以他心中对家,是一种向往而倾慕的。
有了一个家之后,他愿意把自己的一切,都埋葬在这里,事业,前途,甚至是那种不舒服的不甘心,也比不上家庭。
如果今年许盈许长宁还小,如果家里面比如白父白母身体上有什么问题需要有人照顾,那么他会毫不犹豫的放弃所谓的机会的。
“老公,你刚才很帅啊!”白幼宁爱意满满的看着丈夫。
“那是!”
许登忍不住亲了一口白幼宁。
“羞羞羞!”
这时候许长宁突然推门走出来,看到这一幕,顿时脸庞涨红,忍不住瞪眼,训斥起来:“你们两个能不能收敛一点,你们宝贝儿子还在家里面呢,整天让自己的儿子吃狗粮,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啊,不行,我得离家出走!”
“皮痒了吧!”许登严父的气场一开,许长宁顿时又怂回自己的房间里面了,走的时候还念叨:我得和外公外婆告状。
“你啊!”
白幼宁可没有许登着脸皮厚,儿子一出来,就跳出三米之外了,她伸出手指,掐了一下他的腰,娇嗔的说道:“不能好好和儿子说的!”
“能好好和他说话吗,你说一句,他能顶三句,越长大,越不可爱!”许登没好气的说道。
许长宁,调皮的代名词,关键还挺聪明了,道理一套套的,有时候能和家长席地论道,说的你哑口无言的。
也不知道现在的小学生,都学了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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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登如何和媳妇交代的,赵犇不管,这时候他倒是哼起了小曲来了,心情那叫一个好啊,美滋滋的想着:“骆闻,我还真是谢谢你啊!”
不是骆闻,许登哪怕离开ADM集团也不会来他这里,不争这一口气,他大把地方去啊。
骆闻逼得太紧了。
ADM集团也太狠了。
这才逼得许登没有第二条路走,最后只能和他汇合,这样才有机会成就一番大事业,杀回去,扬眉吐气。
佛争一炷香。
人争一口气。
这口气,赵犇有,许登也有,邵东楼也有,他们这些从ADM集团走出来的,和老东家的关系都不太好,都有很深的矛盾。
如果有机会,未来有一天,他肯定会风光万丈的杀回去,告诉所有人,离开ADM集团,他有更辉煌更美好的明天。
这不是虚荣心,就是那一口气,一口让自己的活的更有尊严的气。
“不过骆闻还是要安抚的!”
赵犇和许登说的可不是随便想想的话,骆闻进攻的太凶狠了,这时候轮到他来当一当着忍者了。
不忍这一口气。
他就要付出更多的代价。
不过不能直接出面。
他有想法了。
他拨通了一个电话,电话很快就接通了,他亲切的问候:“藤原总裁,这京都的雾霾重,你可要保重身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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