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白色的粉末喷在了我和师姐的脸上,那一刻就觉得整个脸是炽热的,很快我就看到师姐的脸上起了红疙瘩,很小,散布在面部的各个周围,就像是得了皮肤病一样。
我摸了一把自己的脸,我的脸也一定长满了小红疙瘩,但现在不痒不疼的,蛊师突然出手,我和师姐一点防备都没有,而蛊师只是对着我们冷笑道:“你们已经中了我的花蛊,我知道低端的蛊术伤不了你们,但是这高端的就可以要了你们的命。”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想要斗法已经来不及了,现在我和师姐都处于虚弱的状态了,而蛊师只是带着铁盆和那个陶瓷的罐子朝着山上走去了。
他并没有选择回家,大半夜的去山上也不知道有何用意了,我是准备要追赶的,但师姐叹着气道:“师弟,咱们现在不能贸然出动,暂时还是先回去吧,看看屋子里中蛊的人有没有什么变化。”
我和师姐都是相互搀扶着下山的,感觉走路都是摇摇晃晃的,到苗族姑娘家里后,中蛊的人只有苗族姑娘有些变化,毕竟贴了定身符,只是他们的身子都会轻微的抽搐着。
苗族姑娘本来是脖子发绿,可是现在我看到下巴都已经发绿了,而且手上也发绿了。
“如果毒到全身就没法解决了,那蛊师也够残忍的,竟然对自己老婆这么狠,我想这其中肯定是有仇恨的原因的。”
师姐说的也是有道理的,蛊师需要放蛊不假,但是村里有很多人,蛊师是没有必要害自己的家人,放蛊期间对畜生下蛊也是可以的。
如果不放蛊,蛊师的痛苦是常人难以想象的,那是生不如死的痛苦,我没有体验过,只是听师姐说那种滋味比任何酷刑都严重。
如今就连我们自己都中蛊了,师姐是想不到解我们身上蛊毒的办法了,我听那蛊尸说我们所中的是花蛊。
我在学习法术时,那本秘籍中还真的有花蛊的记载,回来之后,关于花蛊的记载才清楚的印在了我的脑海里。
“师姐,我想到了,我能够破解花蛊。”
“你能破解花蛊?我都不知道此蛊会受到什么影响,现在咱们的样子都没法见人了。”
“当时学习的那本法书有过记载,中了花蛊有一定的潜伏期,刚开始就是脸上起红疙瘩,过三个小时,就会是胳膊长红疙瘩,再过三个小时,就是腿,等浑身都长满红疙瘩时,会奇痒难忍,就算是把自己的肉抓烂了也无法止痒,总之浑身会溃烂而死的。”
师姐看我说的头头是道,也就急忙询问道:“那此蛊如何破解呢?”
“我们必须要在蛊毒没完全扩散时找到黑狗血和紫檀花的种子才能够破解,不过这种花是什么样子的我就不知道了,书上也没有说,师姐你应该知道吧?”
师姐摇着头道:“我也不知道,这样吧,你能够知道破解花蛊的方法,一定能够知道他们所中的什么蛊,此蛊解了,问一下这苗族姑娘看她知不知道这种花。”
我一直仔细的盯着屋子里中了蛊的人,过去了十分钟,我才道:“师姐,我知道他们中的是什么蛊了。”
“说说看。”师姐也是有些好奇的。
“平平这一家人中的是毒蛊,而苗族姑娘中的是植物蛊。”
蛊一般是分动物蛊和植物蛊的,动物蛊就是那些毒虫所炼化的蛊,而植物蛊,通常都是一些带有毒物的种子,但无论是什么蛊,下蛊的人都会念动咒语。
解决平平这一家人所中的毒蛊就不难了,我先掐了一下平平的人中,又拍了一下天灵盖,同时跺着自己的右脚,随后用剑指在空中书写着解毒蛊的符,随后又准备了一碗白水。
我喝了一口水,水吐在了平平的脸上,同时念着咒语道:“老君赐我仙丹来解噩,前扫扫,后扫扫,嘴里含仙气,一吐就散去,神冰火急急如律令。”
很快,平平就没有浑身抽搐了,眼睛里也没有黑线了,发黑的脸蛋也在逐渐的复原。
我照着同样的方法又对平平的父母都施展了法术,做法会损耗体内的阳气,我有些虚弱的长舒了一口气,同时也是满头大汗的。
“师弟,太好了,他们的脸都恢复了正常!”
现在就没事了,他们脑袋上的定身符我也已经扯下来了,随后三人都开始呕吐了,所吐出来的都还是一些毒虫。
有毒蝎子和蜈蚣,但这些毒物已经死去了,高端的蛊术就是这样,就算没有吃什么东西,但是通过远程做法一样可以让这些毒虫进入被害者的体内。
毕竟中过蛊,他们的体质都是虚弱的,我急忙扶着他们坐了下来,他们的嘴唇都是有些泛白的,当看到吐出来的这些毒物时,那也是觉得惊讶的。
妇女惊讶的道:“师傅,我们怎么会吐出这些东西?你们的脸,还有我表妹?”
“我们都中蛊了,下蛊的人就是你的妹夫,你们现在已经没事了,我要替你表妹解蛊了。”
“什么,我妹夫对我们下蛊?”得知这个消息,妇女和她老公都是一脸的疑惑。
至于平平这孩子这时候是有些怕的,已经嚎啕大哭了起来,孕妇就是抱着这孩子的,同时一直安慰道:“儿子别怕,爸爸妈妈都在这。”
植物蛊解的方法就和他们不一样了,但有一个更方便的办法,此蛊是有两种解法,第一种是需要知道是什么植物的类型,然后以毒攻毒,找到那个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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