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厂长已经交待娄晓娥,让他爹把订购的配件退掉,轧钢厂自行解决。
娄晓娥告诉他,他爹已经麻利的把货退了,生怕砸在手里。
厂家本应要求娄董事付违约金,但幸亏另一个卖家前来订购,也就算了。
两天后,余记商行发来电报,说货已经买到,包括洗衣机在内,共计三万元,交了钱,月底某日某时,自然有人送到轧钢厂门口,只管接收就行。
老杨长出一口气,这结果不错,自己正好直接盘了娄董事订购的零件,有大文豪做保,不用自己冒走私那么大风险啊!
为了表彰何雨柱,老杨很快正式发文,任命何雨柱为挂职的后勤科长,当然还是在厨房里继续深造。
外面的事太累,何雨柱打算一直苟,等苟成厂长再出来。
何雨柱的升职,不取决于做多少具体琐碎的事,而取决于能干多少大事。
刘海中都知道让徒弟干活,自己出去跑官,自己还能比刘海中傻吗?
你不这样干,许大茂之流真正的小人,也会这样干,自己就会被他欺负,那才是最大的悲哀。
他知道,厂里许多人不服,说这是小人之道,
所以自己必须证明,就是把自己在厨房闭关,他也能炼出一炉铁水!
人家厂子在外面轧钢条,我是在厨房里轧面条!
何雨柱竟然抛开面板,按照上辈子回忆,大致画出了轧面机的构造。
这玩意挺简单的,跟钢筋原理一样差不多,都是让软钢条穿过圆孔,增加强度。
就是用一个圆柱,把面挤进几个圆孔,原理这么简单,不知为何竟没人愿意发明,也不知这帮研究所的人干啥吃的。
自己只能负责提出设想,那谁来制作?
何雨柱很快想到一大爷。
反正易中海也是闲着,没退休,上班摸鱼琢磨算计自己给他养老,
那就叫他多干点活,别老胡思乱想了。
最让何雨柱最不解的是,其他八级工天天都加班,一定是技术下了苦功夫,比易中海忙多了,
看图,钻研,发明,讲课,带徒弟,从来不时闲,哪儿能像易中海,成天想着院里破事。
而易中海,教了好几年秦淮茹还是个一级工,看秦姐洗衣服很有天分,不该这么笨的。
好,就给他找个光荣任务,看看一大爷到底有几把刷子!
易中海正在闭眼摸鱼,车间主任神秘一笑道:
“老易,新任的后勤科长叫你。”
易中海一愣。后勤?八竿子打不着啊!
易中海被叫到食堂,一看竟是何雨柱,那个气呀。
“一大爷,我是给您一个惊喜!快喝杯汽水消消气!”
易中海差点没气背过去,我让你当了四大爷,如今就抖起来了,不把我放在眼里!
傻柱这只白眼狼,如此不知感恩,怎堪养老?
何雨柱不管这些,他拿出轧面机图纸,告诉易中海机器的基本原理和构造,叫易中海自己回去琢磨。
“您可是八级工,连轧钢机都能修,就这轧面机,您一人应该能造出来吧?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易中海心说我哪儿会发明这东西?我只是个半路出家的机修钳工,又不是机械厂的制造钳工!
他暗暗叫苦,虽然他也是八级,但那只是因为他这个机修钳工,除了会修轧钢厂的机器,别的都不会。
50年代,厂里从外地调来好几个钳工,水平都很高,明显比易中海高几个档次。
易中海有点害怕,今后可不好混了,别人会修,我修不好怎么办?
易中海那是什么人,先一把火烧了机器说明书,然后隔三岔五,就对机器捅几下子。
沈市和沪市刚刚调来的钳工,面对根本摸不清头脑,快要崩溃。
而易中海,十分和蔼可亲,对新来的钳工倾囊以授,拍着他们肩膀,手把手地教他们排除故障。
他们虽然调来之前都是行家里手,但现在跟易中海一比,那也只能是废柴!
所以,再牛的钳工,还得窝窝囊囊地让易中海传帮带。
没多久,就要定级了,易中海的水平,实在是够不上八级的标准,连识图都够呛!
作为聋老太太的假儿子,易中海毫不犹豫,托了聋老太太的关系,1955年工资定级时,让娄董事干预了定级。
易中海可聪明着呢,能叫一大妈白伺候?
可不就是为了聋老太太哪天,能给自己说个话?
聋老太太果然不负所望,劝娄董事道:
“把老易评为八级工,你娄董事也面上有光不是?”
娄董事也不傻,评级的时候,已经听到公私合营的风声了,正阳门下,徐慧真的酒馆,正在做试点,很快就会推广。
娄老爷就想到,把自己的员工定的级高点,往厂里多掺带点沙子,
作为私方经理,自己将来还不是多点发言权?
还有经济账,娄董事算的很清楚,股息统一定为百分之五,要是国家估计他厂子值一百万,那今后每年股息就能拿五万。
所以娄董事就拼命抬高资产估值,好多领一些利息。
这种估值都是大致的,大体反映的是轧钢厂整体价值,不是挨个按设备折旧,所以人才的价值当然也要算进去。
娄董事当然就变着花样,给自己的四合院的人工级定高,让刘海中弄个七级工,易中海走后门,竟弄了个八级工。
最后,国家估出来一百万的数字,让娄家每年拿五万的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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