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湘对应鹤年完全没兴趣，转头接齐陆酒杯。
一圈喝下来，她有些头晕。
突然，一只毛糙的手覆上她的大腿。她打了个激灵，就全醒了。她“啪”地拍桌而起，瞬间沉溺酒色的一桌人齐齐望向她，最不爽的就是揩油不成的应鹤年。
程湘敷衍地笑笑：“我去下洗手间。”
应鹤年不至于明目张胆，吃了个闷亏，只能放程湘走。
小隔间。
程湘跪在马桶前，左手撑着隔板，右手扣着嗓子眼，大吐特吐。
尚存最后一丝清醒，她打给薄寒声，“老公……我醉了……你来接我……”
“在哪。”
“&&&***$$$。”
薄寒声头疼：“你在说什么？”
“&&&***$$$。”
薄寒声：“……”
无奈，薄寒声说：“别挂，原地等我。”
“好。”
这回，程湘倒是口齿清楚了。
薄寒声转头吩咐闫浩：“问一下李轻轻。”
二十分钟后，薄寒声和陆明镜狭路相逢。
薄寒声当着陆明镜的面，拿起手机，沉声：“出来。”
“好。”
微醺的程湘，说话裹挟着娇软甜糯，俨然撒娇。
“咣当”。
伴随着巨响，醉酒的程湘跌跌撞撞出来。
旗袍没碎，但是皱了。
薄寒声眸色幽深，推着轮椅上前，解下风衣裹住她，“我带你回家。”
“老公，你真帅。”
说着，她仰头，咬了口他的锁骨。
陆明镜远远看着，薄寒声和程湘的互动，他已经是局外之人了。
这种小女儿情态，程湘根本没在他面前流露过。
怒气渐渐积攒，陆明镜阴鸷地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
他不甘心。
车上。
“老公，你有腹肌唉。”
“别摸。”
“老公，你这里是不是有颗痣。”
“别摸！”
……
闫浩一路听着“污言秽语”，把人送到卧室后，仓皇逃走。
程湘彻底醉了，在地毯上打滚，风衣被她碾得皱皱巴巴的，旗袍也遮不住她笔直的长腿了。
薄寒声凑近，弯腰，戳了戳她柔软的脸颊，“去洗澡。”
“好！洗澡！”
豪言壮语后，她开始扯盘扣。
不等薄寒声阻拦，染上浅红的羊脂玉已经呈现。
脸色酡红，她嘟囔，“不是洗澡嘛，怎么没有水？”
薄寒声太阳穴疼，“能走路吗？”
程湘傻笑，撒娇，“老公，我腿软。你帮我好不好？”
“……”
薄寒声不想趁机犯罪，关灯后，连拖带拽把她抱在腿上，送到浴缸里。
程湘洗完澡，薄寒声也穿着衣服“洗”了次。
幽暗的夜色里，薄寒声摘下面具，擦拭额头渗出的薄汗：谁给她灌酒，他要剁谁手。
躺在床上的女人却不安分，凭本能拽住他的胳膊。
也不知道她酒后蛮力很大，还是他心甘情愿。
她一用力，他就压在她身上了。
连面具都忘了。
干柴烈火，一触即发。
她伸手去摸他的嘴唇，忽然意识到没有了面具。
而他的皮肤似乎……是光滑的？
还没来得及感受，她就被扣住手腕，按过头顶。
狂风骤雨的吻，疯狂掠夺着她仅剩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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