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马仕晋真想不到,原来做个男人是如此地爽,简直爽到骨子里去了!
他又被叫去水莲家里去了,并且一个晚上几乎没有歇着,与水莲这位长到如狼岁月的性感女人对决,真是人生一大幸事。
想想看吧,与一个如饥似渴的少妇一个晚上梅开三度,不铭心刻骨才怪罗!
虽然说在农村,习惯上大家都睡得很早。
但马仕晋与水莲做的可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更不是马为久村长说的那样,教育后人。而是彻头彻尾的偷情。
如果还算上大家都姓马这一点,就是乱伦了!
好在在马仕晋的记忆中,马为久与他这个马仕晋并没半点本家血脉相通。
若真相通,他就用不着在村里过着孤儿一样的生活了。
因为不是乱伦,只算是偷情,这在马仕晋和水莲的心里,少了些难逾越的障碍,因此两人相好之时就放得很开。
反正彼些能够共在一张床上,无它,就是我爱你,你爱我。
所以这一好就直好到凌晨四五点才偃旗息鼓,楼上床板的碰撞声才恢复了平静。
为了互相看得见,增加情趣,这一个晚上,煤油灯可不省着,不仅油耗得多,还烧得油绳头焦炭一大截长长的吊在灯罩里,后来被村长马为久看到,把他的心疼坏了!
一想到自已不仅要把老婆提供给仕晋相好,还要一个晚上让他燃着火油灯看着水莲怎么个难受劲,马为久就突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念头,他既然都投资了,就应该牢牢地把仕晋拴得紧紧的,不然,一切都鸡飞蛋打!
可是,看今天早上马仕晋离开自己的家时,那种被榨到油干蜡尽的苦瓜相,估计马仕晋有好久也不敢踏入自己这个家里了。
他不免就对水莲有些恼羞成怒起来:真是一个贪吃的猛浪货!也不悠着点儿,有得吃就把人家吃个尽,不常常与马仕晋保持着联系,万一上头来调查救济款的事,马仕晋早把得过的恩惠忘个一干二净,岂不是偷鸡不着反蚀把米?
马为久如此想着,就有些担心马仕晋昨晚真的被水莲抽干了身体,就有些放心不下他从此不再家里来,这样,他是亏大了。
所以,现在马为久不但不反感马仕晋和水莲有一腿了,还怕他不理水莲了呢!
带着这么奇怪的念头,马为久跛着他不方便的腿,到村里逛荡去。
他想装做无意中碰到马仕晋,看看他还记挂水莲不?
可是,这马仕晋真是鬼啊!
这春撩村有多大呢?
怎么转来转去就是找不着他啊?
不会又是出去阉鸡阉猪了吧?
又说不想外出了?
马为久踯躅着,在马仕晋破烂的屋子周围兜了几个圈子,就是不见这个臭小子。
反倒不愿看到的反骨仔符德江也神色怪怪地朝这边走来。
马为久不想看到符德江,更不愿和他假装笑脸打招呼。
他因此想回避符德江。
但他腿脚不灵啊,他想避开符德江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好在符德江识趣,远远瞧见马为久身影了,就自觉不再往这边来,从而避免了一场尴尬。
其实符德江也不想看到马为久。
彼此之间是心照不宣,为了村长这个位置正暗斗得你死我活呢。
所以,平日里他们都是故意错开日子回村委。
除非有人来,不得已才会在村委里碰面。
当然那时两人都装作没事人一样笑脸相迎。
要是没这本事,也别在村官里混了。
但在平日里,能够不碰面,最好还是不碰面。
当下符德江就自觉闪开去,不再到马仕晋的破屋里来,而转往其它村路上去。
一路上,符德江就想,这马仕晋去得哪儿呢?
估摸着他就喜欢到媳妇们多的地头上钻。
符德江是知道马仕晋的喜好的。
有一次,马仕晋初回村来不久,在村子大榕树下偷看人家媳妇儿给孩子喂奶,不料人家老公就在榕树的另一边小便去。
尿完了,回转身过来,看到马仕晋偷看自己媳妇喂奶,顿时火冒三丈,操起路边棍子就追着他打。
象这种这么好笑的事情,当然是平静乡村里最需要的谈资笑柄了。
事后村里人就添油加醋的,当成笑话来讲。
有调皮的小媳妇,她们坐在一起抱着孩子正聊着天,忽然远远见马仕晋也往树荫下来,还互相打个眼色,就作装没看见他,故意一起奶孩子。
还把衣裳撩得高高的。
只招惹得马仕晋站在不远处吞口水,打腿颤,就是不敢靠近,生怕她们的老公又躲在榕树根后出来揍他。
那又下流又胆小的熊样,只惹得媳妇们笑得前昂后合的。
符德江估摸着,这马仕晋没事做,必往榕树根去,便往村头走。
不料今天真是日头在西边出了,马仕晋居然不在那!
符德江只扫了几眼懒懒地坐在榕树根下的人,没仕晋的身影,就想转身往别处去寻他。
这时一个多嘴的媳妇儿,看见符德江一副有事在身的样子,正无聊呢,就笑问符德江道:“符德江村长,找人是吧?找谁呢?”
“是就是找人,可他没在这里,我得往别处找找去。”符德江应道。
“那你到底找谁呢?说来听听?说不定我看到过也是有可能的。”那媳妇仍然打破沙锅问到底道。
符德江无奈,只好笑着说,也没找谁,就是找找看见着仕晋没有!
“呵呵,找马仕晋是吧?现在他怎么还会到这里来啊!昨天他可是村长的上宾呢。你不到为久家找找,或许他就在那儿!近来可多人请仕晋吃饭唷……”符德江有些听出那媳妇似乎话中有话。
但因为实在急着要找到马仕晋,也无心追究是什么意思了,随便敷衍了几句,就往马为久家走去。
符德江想,马为久还在仕晋家附近兜圈子,断没有这么快回到家,便急急脚往马为久家走去。
到了他就站在房门外喊。
水莲忽然听得符德江在房外喊自己,脸一下子就红到耳根旁,忙跑出来,羞羞地问道:“符德江,你找我有事吗?”
“我……想找马仕晋。听说,他曾经来过你家……”符德江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他是来过蹭了餐饭,但早走了。你找他有什么事呢?”
“哦,没事,我就是想问问他,他说了今晚要到我家吃饭的,这事是否落实下来,我好准备一下。”符德江胡乱答道。
可他也知道自己的假话骗不了水莲。
虽说两人曾经吃过快餐,苟合过。
但符德江找马仕晋是办正事儿的啊,他能告诉她真相吗?
当然不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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