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这样一句假话,就透露出符德江不纯的动机。
水莲虽然只是个农村婆娘,但嫁给马为久之后,常听他讲村委里的事,可谓耳濡目染,多少对村里的事知之一二。
现在自家老公为久要收买仕晋,还不惜把自己让给仕晋操,符德江又紧着找仕晋,多少引起她的注意和不安!
她想,莫非真的事发了?
不行,得拖住符德江试试他语气。
于是说:“符德江哥,你急着找他仅仅是为了请他今晚到你家吃饭吗?他昨晚确实在我们家喝酒,但喝完之后他就自已回去了,他反正又没有醉,就让他自己回去了。符德江,你急着找他,不会是出事吧?仕晋这人想媳妇特疯,估摸又跑哪野去了,那还顾得吃你家的饭啊!”
“哦,有……这个可能,”符德江应答道,却不敢随便敷衍了事了!
他仔细想了想,才发现水莲的话不是表面那样子随便应自己的。
什么叫急着找他,不会是出事吧?
那分明就是在试探自己了,所以他得小心应对!
“既然他走了,你若碰到他记得给我转告一声我找他呢!”
符德江说着,转身就想往回走。
可水莲目送着他的背影,特别是看着他曾经的虎背熊腰,曾经的孔武有力,水莲就禁不住想,嘿,秋花多有福气,怎么就嫁了个这么有形有力的男人呢!
不似我,徒有虚名!
“符德江,你就真走啦?不进门来坐坐喝杯水吗?”水莲在符德江的后面叫道。
符德江一下子就愣了!
估计最傻的人也听出水莲这句话的含义啦!
上次在山腰树林子里碰上水莲在屙灰,符德江一时血涌脑门,冲上去就扳倒她,原来以为必遭死抗的,岂料她只发傻了一下,就任由得自己剥她衣裤,霸王硬上弓。
那一次真是很疯狂,很急促,甚至都还没有品偿出味道来,就早早结束了。
毕竟,事先并没有约定,毕竟,那纯粹就是一次野合。
但是,归根到底,起因是符德江的冲动。
事后水莲不哼声,就是对符德江的无尽包容了。
不说符德江和马为久的暗斗,就是正常情况下这种失经无神的侵犯,本身就是一个可大可小的问题!
所以这个事情之后,符德江对于水莲的冷处理,还是感激涕零的!
不论她拿来替老公作回击的资本,还是提出无理的钱财要求作为消灾的理由,符德江都是吃不了得兜着走。
这个对水莲的亏欠,是一直埋藏在符德江的内心里的。
曾经在某段偏僻的乡间小路上,在静寂的树干旁,符德江伸出双手把水莲拦截下来,先是对那次山头上的无理冲动道了歉。
然后再解释他和为久的明争暗斗与两家的女人没有关系的,后来符德江许诺说自己做正村长后一定会暗地里给幸福她。
至于这种幸福所指的具体是什么,就只有符德江和水莲的心知了。
现在水莲在他背后叫唤他,符德江不能一走了之。
符德江不是个薄情的人,尽管他心里确实急着找马仕晋有事交代,但水莲带有暗示的叫唤,还是使他停下了脚步。
符德江不好意思地搔着自己的脑袋瓜子,讪笑着问水莲:“水莲妹,你找我有事吗?”
“呵呵,德江哥,我水莲难道没事就不能找你了么?看你神色慌慌的,倒好象在此呆长一点时间,我就会把你吃了似的。我问你,急着找马仕晋干什么?是不是有什么告不得人知的事情?我不理你们之间斗什么来着,千万看在我的面上,别弄到要兵戎相见才好。”水莲说着说着就有些激动,话是越来越重。
“哎哟,水莲妹你今天怎么了?我告诉过你的,只要他不再做村长,就好好的和平交接,是什么事也不会有的。我对你的真好是不假的,我将来还要给你幸福的,我能不顾着你的面子么?总之你记住我说过的说话,我是对你真心好,不会乱来。但他不退下来,我在这里向你表一百个心也没用,是不是?放心吧,只是些不伤身体的行政行动来的。”符德江笑道。可他心里却在想,马为久不死,你又怎么会乖乖的投入我的怀抱呢?
水莲听符德江再次打保证,就对男人们的村官斗争失去兴趣。
其实她有她的盘算!
似现在这样子,虽然名堂上自己是村长的老婆,但马为久在性生活上早已偃旗息鼓。
而一个家庭里没有了性生活,当然不能说不行,但起码是不健全不快乐有欠缺的。
像马仕晋那种偷鸡摸狗的苟合,毕竟有些怪怪的感觉。
是的,马仕晋闯入她的生活,是经过马为久的同意的。
要真说出去,别人家还羡慕她大嫂吃嫩笋呢!
可实际上,她心理仍然有些不自然的感觉。
比如女人生孩子、奶孩子,天经地义。
女人被一个大过自己的男人宠着爱着,自自然然。
被一个喘着粗气,吼如牛叫的大男人骑在身上,也没有什么异议和不安。
偏偏与一个小过自己的男子做爱,就有些不伦不类的感觉。
所以,在水莲的内心深处,符德江的突如其来把她扳倒在草丛中,她吃惊得瞪大了眼睛想问他干什么?
但符德江喘着粗气,什么话也没有说,而且还容不得她质问他,他就动作利索地把他的老弟带出门来,水莲一看,无力地叹了一声,还问什么呢?
符德江分明就是要在这种叫天不应,叫地不闻的地方干自己!
好在她也确实隐隐有那种渴望,就由得他得寸进尺、攻城掠地了。
“唉,罢了,罢了,你们男人,整日心思就放在争争斗斗上,我也管不得那么多了。只是符德江你要记住自己说过的说话,凡事都要留一寸,不要斩尽杀绝才好。无非就是个权大权小的问题,就算是换过来又如何?还不是照样要吃饭穿衣?所以不做尽就成。”水莲感慨道。她是两难啊,实在不知该帮谁好,只希望不要斗得过分就好!
“不会的,又不是以前大革命那时了,只是怎么着换换届罢了。放心吧,水莲,放心。”符德江笑着应道。
心里却惦记着去找马仕晋,就找了个理由离开了水莲,不料他在村里到处找仕晋就是找不着,快到家时,反而见马仕晋从自家小买部淫笑着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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